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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了清音,嚥下去剛才的話,又問,“怎麼了,剛才撞著了嗎。”
隔著電話,都能知道他說這話時到底有多痞。
“擔心我啊。”
陸矜北與司機說了什麼,他推開車門,下了車,手機夾在耳朵與肩膀之間,歪著頭,伸手從褲袋裡掏出一盒煙,籠著打火機,擦的一聲點燃,又輕輕甩了下。
他聲線透著徹頭徹尾的懶散,卻也不經意之間,蠱了人的心智。
“不是有事跟我說,蒼城那間套房,來麼。”
這話什麼意思,阮胭哪裡能聽不明白,但這會兒她的關注點不在這兒,秀氣的眉頭彎了一個弧,“你來蒼城了啊。”
哄女孩子的話張口進來,他說的隨心所欲,又放縱不堪。
“不是想我想的緊麼,這不擠出時間來了。”
其實,到底誰想見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