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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矜北喝了口酒,卻是問,“這些年, 在紐約過的好嗎。”
她捧著水杯說, “挺好的。”
“嗯。”
他點頭,目光瞥向一側。
多年未見,開口也只有這一句經典臺詞。
過的好嗎。
很好。
幾個字詞裡,寥寥數語把過去的點點滴滴, 全部揭了去。
除了這些,甚至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這會兒子,阮胭後知後覺的,後悔來到這裡,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放下玻璃杯,繼續剛才的話茬,想說完就走。
“你真的可以好好考慮下和頌的溫泉酒店專案,它穩賺不賠。”
而與華策一起合作,和頌也不吃虧。
陸矜北不想裝了,他承認,不想聽她廢一句話。
“我聽說你在紐約,為了和澳洲那位談成這個專案,不惜陪打半月的高爾夫。”
“所以,阮胭”,他喊她的名字,”如果今晚我沒答應你,你準備用什麼手段,讓我應你。”
阮胭抿下淡粉色的唇,不知道為什麼陸矜北也知道這樁事,甚至他口中的‘手段’兩字,聽起來有些怪。
短暫的擰了下眉,她實話實說。
“我可能會放棄與華策合作。”
他點頭,“很好。”
面前的這個人在生氣,阮胭的眉心微不可見的隆起。不知哪句說錯惹著他。
難道她是覺得自己看不上華策嗎。
其實不是,陸矜北不是她以往面對過的那些個人,她不想對他做什麼。
也無法對他使出些陰招兒來。
兩人此刻就像走進一個死衚衕,突兀的電話鈴聲只會加劇碰壁的速度。
阮胭望了眼自己落在茶几上的手機,來電顯示亨樸。
他也看見,目光在上面停留一秒。
“我接個電話。”
他沒說話,阮胭自然不會等他。只是剛起抬手,還沒摸著手機,已經被他搶先一步,甩在很遠的沙發上。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沙發上,身體被迫承受著他的重量。
兩人離的近了,阮胭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你喝多了。”
“是麼。”
陸矜北輕喃,沒管響起一遍開始接著響第二遍的鈴聲,泛涼的唇直接壓下。
阮胭咬緊牙關,想反抗,卻被他掐起下巴,舌頭捲進裡面,帶著怒氣。
她用力掐他的後背,“陸矜北,你別這樣。”
“阮胭,見我之前,你該有這個認知的。”
以為他會任由她,在自己面前,接別的男人電話。
他忍的足夠久。
十五分鐘後,這個吻才堪堪停下。
兩人中間勾著一長串銀絲,她的禮服裙都亂的,不能再看。
停下的那一刻,阮胭幾乎是一把推開他,拉上禮服的拉鍊後,就往外跑。
剛才發生的一切,太快了,她的大腦完全反應不過來,該做些什麼。
她不知道,來談一個合作案,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明明是有女人的,為什麼還會對自己這樣。
陸矜北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似乎也在為剛才的衝動自責。
他不是年少時的自己,可以對著她霸王硬上弓。
在原地緩和了幾秒,陸矜北低頭看了下面,隨即手抄進褲袋。
她跑了也好,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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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胭一口氣跑到樓下,才發現自己把手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