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她的窘迫,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不過幾秒的功夫,他下樓,呵斥了一頓阿拉斯加,從他口中奪出來胸衣。
細細的肩帶下面,一排牙印。
他一隻手遞過來,深凹的眼裡染著笑。
“給。”
阮胭窘的差點說不上話,從他手中抽走自己的胸衣,轉頭就往屋裡走,實在太尷尬了,長這麼大,她的貼身衣物就沒被異性動過。
早知道會這樣,她寧願不洗澡,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阮胭恨不得全然忘記剛才的事情,可還沒走幾步,就被一股子強硬的力道拽了回來。
他磕了磕菸灰,“我話還沒說完,跑那麼急做什麼?”
阮胭竭力想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點,就當剛才什麼什麼也沒發生,轉過頭看他:
“什麼,你說。”
他目光輕佻的穿過鬆鬆垮垮的吊帶裙,湊到阮胭耳邊,痞裡痞氣道:
“旺財剛才給你咬壞了,改明兒我賠你一個新的。”
“……”
刷的一下,阮胭的臉從頭紅到尾,愣愣的看著他,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能把這種話說的稀鬆平常。
自從那一晚的事情發生後,阮胭一直在避著陸矜北,甚至 “在一起。”
陸矜北的氣場太過強大,一出現在人群裡,那就是讓人鴉雀無聲的存在。
因為他的到來,圍在外面的人自發讓出一條道。
陸矜北走近,靠著身高的優勢,從阮胭背後抽走懷裡的花,還了回去。
他無視起鬨的熱鬧場景,抬了抬眼,視線掃過告白的男生,無端的給人壓力,周圍噤了聲。
“人,我帶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