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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許,是她的錯覺。
阮胭低頭,把自己的書給了江橙,“你用我的,我記住了,用不著。”
“牛逼牛逼,胭脂你厲害,論考試我只服你。”
“傅硯池小可憐,給給給,你用我的書吧,我有胭脂的。”
……
結果滅絕師太一句話把全部人的夢想扼殺在搖籃裡。
“我們閉卷考試,同學們把書都收起來。”
底下一片哀嚎,滅絕師太卻笑,還說題目很簡單。
江橙憤恨的把書塞進抽屜,“滅絕師太說的簡單,能信嗎?不是地獄難度,就是登天難度。”
事實也的確如此,被學生們一屆又一屆的稱為“滅絕師太”,還是有原因的,這張卷子難度很大,甚至大部分都已經超過了課本範圍,是老師課上推薦過的經濟學著作。
阮胭待圖書館的時間居多,這些書自然都看過,所以題目對她而言,不算很難,只是寫的有點累。
一個鐘頭的卷子,不過半小時她就答完,檢查的時候,江橙苦惱的咬著筆頭,卷子上空了一大片。
而陸矜北已經從座位上起來,去講臺上交卷了。
他是 “逮人去”
那晚,阮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江橙聽到她翻身的動作,發微信給她:
[你怎麼了,失眠了?]
螢幕的光亮在黑暗中尤為刺眼,阮胭閉了閉眼,又睜開,才適應這抹光亮。
[沒事,可能晚上咖啡喝多了。你也不要熬太久,對身體不好,早點睡。]
江橙很快又發了一條:
[知道啦,我現在還不太困,一會兒就睡。對了,你說神奇不神奇,小公主今晚回來竟然沒有鬧,這是複合有望?]
阮胭想起下午在走廊上聽到的,蔣西柚哭著鬧著希望複合,可陸矜北只是冷眼旁觀,最後說了句要自重。
但阮胭沒和江橙說這碼事。
週一到週五,似乎總是過的格外漫長,當週五最後一節課結束的時候,教室裡的學生早就按耐不住燥熱,飛快的衝了出去。
阮胭收拾好書包,與江橙一起去小南門取快遞。
卻不想,再次碰見那群人。
傅硯池與陸矜北都在,他們旁邊,還跟了一個年齡看起來很小的女孩子,牽著一隻體型很大的阿拉斯加純種。
不過那隻阿拉斯加看起來一點也不聽話,拼命的想掙脫狗繩,往陸矜北身上撲。
江橙聞到八卦的氣息,瞅著那邊說:“剛聽說舞蹈學院的系花在追人,矜爺今天就又換了,不會真這麼快吧?”
阮胭自然也看見了,而且還覺得陸矜北和旁邊女孩子關係應該不錯,他們說話的神情很放鬆,一看就認識許久。
她垂下眸子,不再看那邊,“走吧,不是還要去取快遞?”
“哦哦哦,走走,去晚別關門了。”
她們往前走的瞬間,那隻阿拉斯加突然掙脫狗繩,向馬路這邊飛奔而來。
它通體的白,因為跑的快,看起來像一個滾動的大雪球。
江橙沒有養過狗,嚇得直接叫了一聲,阮胭還好,沒有喊出聲。
眼看體型龐大的阿拉斯加伸出爪子朝她身上撲來,阮胭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她小時候在衚衕住著的時候,被鄰居家的狗咬過,還是外婆帶著她去了狂犬疫苗。長大後,別說體型這麼大的阿拉斯加了,就是一隻小黃狗,阮胭見到也要繞路走。
所以這時候,她是真的緊張,慌亂中溼漉漉的眼神,下意識的朝陸矜北望過去。
他看到了。
“旺財,回來!”陸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