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指骨揉下額角,笑道,“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記得。”
“……”
夜色漸濃,月影也移了幾次,不知進行到何時,大約得是凌晨往後。
地毯上扔著一團又一團的紙巾,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濃厚的味道。
電話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勢態。
阮胭的雙眸被欺負的紅紅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膚下,遍佈著大小不一的痕跡。
因為房間裡沒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沒進到最裡面。
但是在她身上該得到的,卻是一點也沒落下。
好不容易見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嚴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連帶呼吸困難,推他的力氣更是沒有,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無力的攤在床上。
試著張了張唇,一出口,發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陸矜北撿起地上的手機,從後面抱著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撫似的,吻女人的溼發。
“江橙打過來的,要接嗎?”
阮胭壓著被角,點了點頭。
陸矜北握著電話,放至她耳邊。
江橙的大嗓門直接傳過來。
“胭脂,不是說好了我來機場接你,你現在人呢,倒是讓我看見個人影呀。”
“為了來接你,我特麼都推把部門的聯歡給推了,在機場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你最好給出一個我合適的理由。”
“我……”阮胭說不出話來。
“欸,胭脂,你聲音怎麼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嚴重了,怎麼成這樣了。”
阮胭翻了個身,眸子溼潤潤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訴。
陸矜北任由她咬,一點也不疼。
“這幾天不動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縮回被子。他說的是這幾天,不代表幾天後還不動她。
陸矜北隔著被子揉了揉她的頭髮,把手機扔到一邊,“人還在我這兒,她暫時回不去。”
“女人,還是曾經的情人……
因為耽誤一晚上, 所以第二天早上,阮胭又重新訂了張中午的飛機票,十二點多飛北京。
和頌那邊有一個主管離職, 她擔心徐立處理不好, 得回去親自看看,才安心。
她提著行李箱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 陸矜北在廚房做早餐。
他煮了兩碗小混沌,端到早餐上,看著站在客廳中央捂的嚴嚴實實的人,生怕他會做些似的。
有點想笑, 但是給忍住了。
“還愣著做什麼,過來吃早餐。”
“嗯。”
阮胭乖巧的在餐桌上坐下,任由陸矜北伺候她。
他單手撐在餐桌上,覷了眼她握筷子的手, 低頭問, “還疼嗎?”
“……”
阮胭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很輕的瞥他一眼, 握緊筷子。
他還好意思問。昨天臨到緊要關頭,因為沒有套被迫中斷。
他是沒進去, 但是該佔便宜的一點也沒少。她的右手,那裡的外面,都沒少得了他的折騰。
阮胭不說話, 陸矜北也不生氣, 只是挨著她坐下來,看她小口小口吃混沌。
他用餐巾紙給她擦了下混沌濺出來的肉汁,之後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拉到自己面前, 檢查的異常仔細。
“我看看,有沒有擦破掌心。”
阮胭的面板本來就嫩,稍微一摩擦,就見紅下不去。更別說他昨晚沒節制。
陸矜北又解開餐桌上的塑膠袋,從裡面取了支藥膏出來,塗在她的掌心。
“還生氣呢?”
阮胭任由他握住指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