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唯一血脈。
對於外婆來講,肯定不想孫子背上牢獄之災,要不然怎麼下去見外公。
阮胭妥協了。
出了醫院後,她直奔銀行,把卡里的錢全部取了出來,幾年的獎學金還有家教攢的錢,各種加一起,零零總總小兩萬。
在二十萬這個數目面前,只是杯水車薪。
拿著錢等公交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剛去北京那一晚。
二十萬不過他們一局砝碼,自己面前卻是一座大山。
你看啊,他們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江橙知道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要不,你問矜爺借點,你給他寫欠條,之後再慢慢還。”
“江橙,我們可能要分開了。”
說這話的時候,阮胭很平靜,就像是認清了什麼似的,低頭輕嘆,“這個時候要他的錢,算什麼呢,補償費麼。”
“你別跟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