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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胭甫一進去,就有主辦方親自過來迎接,把她領到的說出自己的委屈,不是的,她事先也不知道。
但是他一句話也沒有,或許根本不關心這些。
可是這樣的他,又更讓她忍不住的沉迷。
因為這個傳聞,歡瑞那邊的經紀人看上了她。
從那之後到現在,滿打滿算小一年的時間,經濟人一直以為她和他是有過一夜關係的,所以一直讓她主動點。
所以這次去日本拍攝代言的服裝品牌時,品牌方送了很多新款過來,她一眼看中這條深棕色領帶,覺得很適合他。
後來經濟人打聽到他在上海的行程,正好她在這邊有個秀,一直囑咐她,一定要送出去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沒收,情緒甚至出現輕微波動。
女人的直覺,從來都準的很。即使他並未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與他到底認識與否。
但是,陳之南已經對這個看起來太過平靜溫婉的女人,產生了碾壓心理。
所以在阮胭收起耳環,再次往外走時。
她笑著出聲,企圖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不一樣的情緒來。
“阮小姐,您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人有點像?”
阮胭眉頭輕皺,記起方才在名單上看到的,面前的這個人,貌似姓陳。
但是她似乎,並沒和她介紹過自己。
但是讓她更不耐的,並不是名字,而是她話裡提及的長相。
很不禮貌,甚至帶著挑釁。
她不想去深究原因,歪過頭,看向鏡子裡也看著她的女人。
幾秒過後,阮胭語氣很淡的出聲,她本不想這樣說的,但面前這個人,實在不喜,
“這位小姐,所以您是對著我這張臉整的嗎?”
“深更半夜去見他”……
陳之南一秒變臉, 鏡面裡的臉變為極為難看。
身處娛樂圈的人,恐怕最怕別人詬病的,便是這副皮囊。
阮胭沒再去看她, 也沒說別的話落井下石, 輕輕推門出去。
她與陳之南像嗎。
或許皮囊會相似,但骨子裡的東西, 完全不一樣。
一點也不驕傲的說,陳之南比不上她。
從衛生間出來時,亨樸已經醒了,耷拉著惺忪眼皮, 在外面的長廊上等她。
他朝裡面望了眼,“去個洗手間這麼長時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上哪裡打怪獸去了。”
洗手間裡面的人,沒出來。
阮胭往前走, “沒什麼, 遇到個不討喜的人。”
亨樸笑了兩聲,抬手給她提裙襬。
“能讓你這樣好脾氣的人, 說出不討喜這三個字,真是不一般。”
“我脾氣很好嗎?”
“你自己沒一點自覺?”
“我就當你在誇我。”
兩人一邊說話, 一邊回到座位,第二場秀已然開始。
亨樸長手一勾,遞過來她同色系的手包, “剛才你去洗手間, 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好。”
阮胭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徐立,半個小時前打過來三通電話。
微信上還留了一條言——看到了,回我電話。
低頭與亨樸說了一聲, 她壓著胸口,第一排繞到秀場後面,途徑不少人,頻頻朝她這位新上任的執行官問好。
有些人眼裡,閃過驚豔。
看著女人背影,久久沒回神。
以往工作場合,阮胭穿著都是以幹練的純色西裝為主,很少穿禮服。
因為要來參加秀場,裡面不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