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著茶几上的照片,品頭論足:“要我說,這女孩純是純了點,長的也就那樣,難不成真的活兒好,夠野,才讓咱們陸總這些年念念不忘。”
話落,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閃過你懂我也懂的表情。
如果有機會,他們更想親自體會下這位陸董事的女人。
這些上不得檯面的話不知被誰傳到陸矜北耳裡,第二天幾位海南合作方就被斷了財路。
後來知情人對“阮胭”這個名字一概三緘其口。
很多年以後,有人採訪陸矜北,那會兒他功成名就,家庭幸福,已經從公司轉到幕後。
記者問,“您當初為什麼會產生把華策推向國外的想法呢?”
他面對鏡頭,回答的滴水不漏,“野心。”
6
二零二零年元旦過後,阮胭在澳洲大刀闊斧的搞大動作。
熬夜趕工作更是家常便飯,甚至有幾次直接住進醫院。
為了搭上澳洲的空調大商,她私下裡還用了些手段,反手將了對方一軍。
那是一次飯局,這些空調大商本來定的當天籤合作,可是最後關頭對她動手動腳,還在飯桌上,油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暗示性的意味明顯。
阮胭藉口去洗手間,從座位離席,出來後跟徐立打電話,讓叫幾位小姐進去。
等她們進去後,不過半個小時,一組混亂不堪的底片發到手機上。
她又一併發給照片裡的人。
約翰知道後,親自打電話過來問這件事情。
“yan,其實這個專案,我們也可以擱置的,轉投其他方向也不是不可以,你這麼做,會讓自己很危險。”
“而且我聽徐說,你最近工作有些走火入魔,為什麼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是我當初帶你的時候就教給你的,你怎麼忘了。”
阮胭當時在電話裡說的異常輕鬆,“老闆,有誰會嫌錢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