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我明白,路上小心。”
“好。”阮胭摘掉耳機,結束通話,在前一個路口左轉彎,沿著與剛才反方向的道路向前駛去。
不巧的是,兩分鐘後再一次途徑南麓會所,有老人正在橫穿馬路,阮胭只得減速停車。
4月份的天氣,溫度已開始節節攀升。阮胭又最怕天熱,再加上車裡有些悶,抬手降了半扇車窗,這才呼吸到新鮮空氣。
可阮胭遲遲沒有回神,愣在了那兒。
他穿著黑襯衫,領帶鬆鬆垮垮的系在脖頸上,釦子七零八落的開了幾顆,手裡夾著根菸。
還是從前那副吊兒郎當什麼事也入不了他眼的感覺。
旁邊的阿拉斯加似乎捱了訓,極有眼色的,委屈巴巴的趴在不遠處,朝主人哀怨的看著。
它的主人貌似有點壞,砸著菸灰朝它鼻子上落,嗆的狗直往遠處跑。
他似乎並不在意,也沒看狗。在原地又猛吸了兩口煙,脖頸上的喉結上下一動,在陽光下閃著好看的光澤。
“嘟嘟———”
後邊的車傳來刺耳的鳴笛聲,阮胭回神,這才注意到自己擋了路。
後車的司機都探出頭不悅的瞧她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罵出聲,阮胭說了聲抱歉。
重新打火,讓出車道。
這時,陸矜北似乎也百無聊賴的朝對面看了一眼,兩米來高的綠化樹擋了個嚴嚴實實,只露了個轉角的車屁股在那兒。
日子從來都是如常過,時間也從不因某個人而停止不前。連續兩天高強度的加班工作後,週三下午,阮胭回家補眠,只等參加晚上公司內部的歡迎宴會,正式宣佈她任職。
說是內部宴會,但和頌慣例,會給其他合作方發放請柬。也算互換商業資訊的一個渠道。
這件事徐立在辦,阮胭沒顧上過問。
天公不作美,去的路上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阮胭聽見天氣預報夜裡或有暴雨將至。
可糟糕的天氣似乎一點也沒影響這場宴會的觥籌交錯,更有不少合作方帶著底下藝人出席。
因為他們的加入,差點成了一場比美大賽。
阮胭在裡面,就顯得平凡了。
比她漂亮的女明星大有人在,身材前凸後翹的更是數不勝數。
但沒有哪位女人與她一樣,穿插在一群男人中間,掛著得體的笑容,依次握手打招呼。
巧笑焉兮,如魚得水。
這樣的美人,身上體現的聰慧與知識,有時更讓人有徵服欲。
歡瑞的王中毅也帶著自己千金到場,阮胭與他碰杯,道:“王總,王小姐。”
“又見面了。”
王中毅剛才見阮胭給到場的合作方都貼心準備了禮物,都是投其所好。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摸清別人的喜好,這也是難得的本事。
驚訝的同時,又多幾分讚賞。
“對了,這是我女兒王詩兒,說起來年紀和你差不多,但整天光知道玩。”
他說完又看向身旁的王詩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嚴父形象,道:“還不快和阮總打個招呼。”
王詩兒望了宴會一圈,似乎沒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所以和阮胭打招呼時,也是心不在焉的。
阮胭對此並不放在心上。
相互打完招呼,王中毅攜著女兒走遠,阮胭不小心聽到王詩兒抱怨:“爸,矜北哥怎麼沒來啊,你不是說他肯定會來嗎?”
ot;所以我女兒是為了別人來的,而不是陪我?ot;
……
阮胭沒聽清父女倆後面又說了什麼,只是仰頭一口飲盡手裡的酒,沒有一絲甜味,苦的很。
酒店外狂風肆虐,吹的枝幹來回搖動,樹影婆娑。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