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助,都?是溫柔年上,可兩人卻區別極大……
她不由得在心底比較起了這兩個人。
阿綱像是鄰家哥哥,在感情上如少年般青澀,在其他方面是青年式的溫柔穩健,他沒底線地包容著她,她能欺負他……親暱的時刻,她要引導他。
可織田作之助百分之百的成熟青年,他自然而然地掌控局面、將人引領,她完全不需要主動,他太清楚該如何行動了……而且他甚為體貼周到,說他像個老父親也不足為過?……不過?他並不強勢,不會讓人感到被壓迫。
總之,難以抉擇。
氛圍黏糊的兩人現在回島,霜野千代?美用火眼金睛一看,就能看出來她和他有了重大進展,這喜訊明早就能傳遍全橫濱、全並盛、乃至全世界,她就徹底翻車了。
她考慮好了。
去?解鎖一個新角色,讓兩人的熱度冷卻,然後再回私人島嶼。
———
“織田先生。”
白髮少女側眸看他,她恢復了平時的姿態,水銀色的眼睛淡漠清冽,人偶般的面龐皎白如玉。
織田作之助“嗯”了一聲,“我在。”
他淡淡地看著她,腦海裡卻是她不久前對他展現的隱藏的另一面。
滿面紅暈、渾身?輕顫地躺在他的影子?裡,纖巧的手急切撕扯他的襯衫釦子?,她被他制止之後,總是無表情的臉孔罕見地怔住,溼漉漉含著淚的銀眼睛透著不甘心盯住他,上齒咬了下嘴唇,像小孩子?沒吃到想吃的美食似的委屈。
太可愛了。
令人差點沒忍住要犯錯了。
還有多少人看過?她那可愛的隱藏的一面。
他想。
猜不準。應該有不少人。
霜雪般冰涼的人,其實是會因為歡愉而淚失禁的體質。
而且,只是表面冷淡,實際非常、非常貪吃。
太貪吃了,難以被一個人所滿足,就周旋在許多人之間?。
他清楚自己能夠餵飽小貓。
自己下次要讓貓滿足,或許貓就不會再去?找別人了。
她太脆弱了。
思?及此處,垂落在身?側的手稍稍動彈,五指不久前錮著纖柔得驚人的腰身?,當?然沒捨得用力,可只要施一點力,就能留下指痕。
“……織田先生,你在走神嗎。”
“你說,我在聽。”
紅髮青年一直端詳著她,她不具備讀心術,饒是她相當?聰明也看不穿他的想法,但她直覺很準,那視線令她感到微妙。
總覺得,儘管這個人看起來像水豚一樣呆,當?前腦袋卻絕對沒想著正經事……可她又不能勒令他不準再想了……
……面對天?然黑,完全沒辦法。
佯裝從容地垂下眼簾,素珠淡聲說:“我的一位部下發了簡訊到我手機上,她發現海面某處有可疑的船隻。”
“我想要去?檢查那艘船。”
“我的母親是代?表著我的家族返回橫濱,近日?在擬定協議書,將與portafia結盟,未來盟友的轄區裡有異態,我不能置之不理?。”
她才不在乎portafia的死活。
但她知道,某顆小橘子?上週升職了,某個黑泥精再過?幾天?就要正式成為幹部,自家海域內有不屬於組織的走私船,森鷗外必然會命令他們?其中一人來處理?。
裝配著道具的她是博愛派戀愛腦,她蠻喜歡那兩個少年,看見他們?辛苦也會心疼,所以她幫他們?處理?點工作。
“織田先生介意與我一同去?找那艘船嗎。”
“好。”
這是突兀又高度危險的要求,紅髮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