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可別過臉,露出燒紅的耳根。
越楚充耳不聞,「你腿還疼著,少走些路,回去了再給你好好按按,不然明天要走不動路了。」
阮可可撇嘴,倔強地還嘴,「能走」
越楚挑眉,把阮可可忽然抗在了肩膀上。
「啊!」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阮可可驚撥出聲。
在越楚的桎梏下,阮可可如同玩偶一般穩穩地趴在越楚的肩膀上。
阮可可臉上就像是要燒起來了,他拍打著越楚的背,抒發著他的羞憤不滿。
「你!你!你放我下來!」
阮可可感受到大腿處被越楚捏了一把,堆積的乳酸隱藏的痠痛感因為越楚這一捏爆發了出來,痠疼感鑽到了骨髓,再從骨髓輻射到大腿處的每一絲肌肉纖維。
阮可可當即就受不住疼了,掙扎著要去抓越楚作亂的手。
「唔別捏了疼」
越楚放下了手。
阮可可嘴硬,要受了疼才聽勸。
「扛著還是抱著?」
阮可可目光幽怨著,受了疼吃了教訓,不頂嘴了,老老實實。
「要抱。」
越楚從善如流,將肩上的阮可可薅了下來,抱在懷裡,一系列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水,毫無阻礙,阮可可體輕,不誇張的說越楚一隻手就能將他拎起來。
阮可可羞得不行,把頭塞在越楚的懷裡,不拿出來,像是一隻臥沙的鴕鳥,好在是晚上,要是白天,他怕是要鑽到地裡面去了。
越楚顛了顛阮可可的重量。
太輕了。
「回去給你好好補補身子。運動量也提上去,才走了幾個小時腿就酸到難受。」
在越楚生活的時代,男人都是五大三粗,若是體格不健壯大多都難以活下去,像阮可可這樣瘦瘦小小的,要是丟在那時候,怕是活不過幾日。
阮可可低低地應了一聲,「哦」
經歷了遇鬼那一遭,阮可可是不敢再懈怠運動了,鍛鍊就鍛鍊。阮可可從小就長得弱小,班裡的男生就屬他最矮,到了初中還像個小學生。
阮可可想開了。
鍛鍊好啊,他早就饞別人的一身肌肉了,說不定鍛鍊下來就能擺脫軟弱身體,獲得同款健碩肌肉。
【你的
難重逢
忘記深情】
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聲音斷斷續續,不是很清楚,阮可可猜測許是今天與松鼠山神纏鬥後被打傷了,虛弱了不少。
這對兩人而言是個好訊息。
但即使女鬼受傷,危險性依舊存在。
阮可可下意識地攥住越楚的衣服,記憶湧上心頭讓他止不住地戰慄。
越楚柔聲安撫,「別害怕,我在這裡。」
事到臨頭,阮可可還是止不住擔憂,「越楚哥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越楚挑眉,「回去找張玄清?」
阮可可撇過頭,「總會有別的辦法嘛」
越楚輕笑一聲,「可可,相信我,會簡單地解決,放心。」
阮可可望著越楚,一時看得愣了神,越楚自信可靠的模樣彷彿在放著光,耀眼著讓阮可可一時移不開眼。
回過神,阮可可撇過了頭,黑夜隱蔽了他發紅的耳朵,小聲地吐槽:「明明半吊子水平,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越楚笑而不答。
千百年來怕是隻有阮可可敢說越楚是半吊子吧。
聲音越來越近,阮可可相比于越楚的氣定神閒,阮可可緊張得不行。
阮可可拍了拍越楚的手,壓低了聲音,生怕女鬼察覺到了兩人的靠近。
「把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