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阮可可開口了。
「我知道了。我原諒你。」
越楚驚喜抬頭。
「但是不代表我不生氣,現在我不想看到你。」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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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我進去吧」
越楚留在門口哀嚎著,阮可可無視了越楚的叫喊。
徑直去洗漱。
洗完澡出來,門口越楚的聲音已經消失了,想來是越楚已經回去了。
阮可可坐在沙發上,奶茶兔靠了過來蹭了蹭著阮可可的腳踝。
阮可可垂眸看著他,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松舒被看得一慫。
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奶茶,你是一隻妖怪吧。不,我不應該叫你奶茶,你有你的名字。」
松舒縮成一團試圖降低存在感。
阮可可眯了眯眼睛。
「越楚什麼都跟我說了,他告訴我你是妖怪。你現在不用隱瞞。」
阮可可的語氣肯定,兩人談話的時候松舒躲在寵物房裡不敢露頭,大概知道是主人掉馬了。
松舒猶豫,抬著阮可可。
半響。
「是」
松舒從一隻兔子變回了松鼠的模樣,「夫人您好我們見過的」
松舒的模樣阮可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山神?!」
松舒點了點頭。
阮可可撥出一口濁氣。
他是想過越楚帶過來的兔子會是隻妖怪,但沒想到這隻妖怪居然是個熟妖。
阮可可扶額,咬牙。
好啊,非常好,又瞞著我。
阮可可不用去多思考都知道越楚叫松舒過來當寵物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偷摸著監視他。
現在越楚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偷偷觀察。
「變態。」
阮可可握緊了拳頭。
偏生還找了松舒,松舒是救過他的,阮可可記著他的情,是要當作座上之賓對待,把恩人當寵物養了好幾個月
越楚是怎麼想的!
松舒見阮可可面色不對。
不會是大人沒有坦白我的身份吧!
松舒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嚥了口唾沫。
「夫人我家裡突然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房中。
房間中恢復了平靜,但阮可可卻平靜不下來。
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兒,阮可可起身,關掉了客廳中的燈,回到臥室,沒一會兒臥室暗了下去。
時鐘滴答滴答地響著,床上的人均勻的呼吸著,似乎已經睡著。
一道身影出現在床邊,腳步輕輕地上了床,摟住了床上的人。
突然他的手臂被抓住,燈光亮了起來。
阮可可冷冷地看著越楚,眼睛中沒有一點睡意。
「給個理由。」
越楚被逮了個正著,愣了愣,軟下聲音,裝著可憐,「可可我不想跟你分開你被張玄清帶走我擔心不得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阮可可冷笑一聲,「監視著呢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做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越楚一噎,忙去哄,「可可,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嗎,你被周齊那麼危險的人物盯上,你是我最重要、最愛的人,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我怎麼捨得。」
越楚擁上阮可可,阮可可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禁錮,越楚牢牢地將他箍在懷裡,不放手。
越楚埋在阮可可的頸窩,聲音低沉,「可可在看到你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那一刻我的天都要塌下來了,我接受不了沒有你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