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加速,被他握住的?地?方?在發燙,皮下的?血液似乎加熱,沸騰。
她這樣平時乖順溫柔的?人,大概真的?抵擋不住岑野這樣桀驁肆意的?少年。他在常人眼中看似惡劣、不守規矩,但她的?眼中生?動、驚艷、自由。
無論是這脾性還是他這清俊痞帥的?皮囊,都能輕易吸引她。更?毋論,他對她還有獨一份的?好。
「比如說,你想和我一起去。」
怎麼暮光也能這麼燙人,臉頰似乎燒了起來。
「才不要和你一起去。」她揚聲反駁。
「那你和誰去?」岑野的?眉頭皺起來。
「和誰去都不和你一起去。」
「不行。雲梔,你只能和我一起去。和其他人,你想都不要想。」嘴上說著?要信科學,可一想到她以後和別人去了那座塔,心?都要擰一起了。
也是。
那時他說話輕狂又?張揚,從不把佔有慾私藏,儘管他們尚未明確表達對彼此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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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答應你。」
岑野把雲梔鬆開。目光落在她剛剛被吻得嫣紅的?唇上。
確實是失控了。
「不準食言。」
岑野盯著?她的?唇一張一合。
「不食言。」
「不準食言。」雲梔再次重複這句話,聲音透露固執。
因?為他是個不信守承諾的?人,所以她好難再相信他啊。
岑野的?眉輕輕皺了一下,有些心?疼。
「不食言。」他認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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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雪山的?事情定在了五天後。
而之?前的?這個週六週日,應碎邀請雲祁、雲梔和岑野一起去山上看流星。是在宜北郊區的?一座山,山頂視野空曠,又?離主城區遠,空氣汙染物少,視線特別開闊明朗。
應碎自然是由陸京堯陪著?的?。陸京堯租了一個挺大的?別墅,可以看完流星在山上住一晚。
雲祁回國以後,和陸京堯公司的?合作也不少,加上妹妹和應碎、陸京堯的?關係好,他和陸京堯也成了朋友。都是年輕人,出來玩人多了也熱鬧。
可誰知道雲祁還把謝恪青給帶上了。
應碎、陸京堯、岑野一輛車,雲祁、雲梔、謝恪青一輛車,各自出發。
應碎知道關於謝恪青的?情況,在車上有點恨鐵不成鋼地?對著?後座的?岑野說,「大哥,你到底行不行,你這人都回來了,還讓人青梅竹馬不停鑽空子。」
陸京堯公司旗下也有娛樂業務的?,和謝恪青也少不了打交道。謝恪青硬要來,還和雲祁關係好,陸京堯也不好意思拒絕。
他一邊開車,一邊還不忘應和應碎,「就是。當?年高三能和一個跟雲梔走?得近了一點的?男生?打架,現在年齡越長,怎麼膽子還越小。」
岑野坐在後面,雙手抱臂,聲音裡還有點咬牙,「剛剛電話裡誰答應讓他來的??」
陸京堯:「……」
應碎沒好氣瞥了一眼陸京堯,但也不忘幫自己老公說話,「他答應是一回事。你讓人趁虛而入是一回事。」
「你說阿梔等了你多久,你呢?」
岑野扯了扯嘴角,「你們兩個人,夠了啊。這是逼我跳車啊?」
「你跳唄。摔殘疾了說不定阿梔就看不上你了。到時候她要跑了,看你怎麼推著?個輪椅追得上。」應碎懟他。
陸京堯哼笑了一聲,「老婆說得有道理。」
「嘖,早知道我自己開車了,上你們的?車簡直受罪。」岑野鄙夷。
另外一輛車上。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