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偷一樣,這樣不見了的錢,我可不背鍋。喏…”
海芷蘭翻出手機,點開照片:“沒人的辦公室,錢這樣放著,我還怕人賴我呢!特地照了一張照片。”
兩個警察的一看,眼神都有點變了。
張珊珊:“別狡辯了,我都看到了……”
按張珊珊的說法,她中途出來上了一次廁所,看到海芷蘭從曲老師的辦公室出來,外套裡面鼓鼓囊囊的,有些慌張的往樓下走。結合她說的時間,當時曲珂柏去樓上接開水了,海芷蘭就是乘這個時間拿了錢和手錶。
海芷蘭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我這裡還有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上出現了曲珂柏,看得出來是在辦公室外面往裡面拍的,錢和手錶都拍得很清楚,就在曲珂柏手肘旁邊,而她捧著的杯子上冒的點點菸霧也很清楚的顯示——這是一杯熱水。
也就是說,按照三人的口述,這張照片很可能是在曲珂柏到樓上接水回來之後,海芷蘭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趁曲珂柏沒注意照的,就算這張照片不能證明這麼多的資訊,那曲珂柏如此姿態將鉅款和貴重的手錶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也很可疑。
像是專門做局勾著人偷一樣。
曲珂柏背後出了汗,但她沒有辯駁,生活的經驗告訴她,這個時候不要說話,多說多錯。
海芷蘭心裡也幽幽舒了一口氣,幸好海媽媽拿錢給她換了新手機,要是原來那個古董手機,哪裡能照得清楚。
更是她警醒,留了個心眼。
萬主任這時候也帶人進來了,巧了,正是剛剛帶頭鼓掌的兩個男生之一,海芷蘭記得他叫李嶽,從前與她在倒數五名徘徊的同道中人,不過由於海芷蘭性格內心又自卑,又不是逗人主動認識她的長相,居然沒說過一句話。
李嶽按照萬主任的意思將手機影片點開交給警察,湊到她身邊來問她:“怎麼回事?”
海芷蘭:“曲老師報警說我偷了她四萬人民幣和價值十幾萬的手錶。”
“臥草,”李嶽眼睛都瞪圓了,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曲珂柏:“這是在演電視劇呢?!”
海芷蘭將剛剛求助度娘搜尋出的網頁拿給他看:“可比電視劇嚇人多了,看看,按照我國律法,要真是我偷的,搞不好要牢底坐穿。”
李嶽: ⊙-⊙
如果偷盜金額被鑑定為十五萬及以上,會被判處無期徒刑,可不就是牢底坐穿。
李嶽: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警察:“曲老師和學生有矛盾?”
張珊珊搶著道:“老師和學生起矛盾不能算什麼,我真的親眼看到海芷蘭從曲老師辦公室拿東西出來了,要不搜一下海芷蘭的課桌和寢室吧!有沒有偷不就清楚了嗎?”
海芷蘭:“憑什麼呀?”
張珊珊:“憑我看到了,憑我是目擊證人。”
“你說的話不可信,”海芷蘭臉冷下來了:“在搜之前,我可以先放個音訊嗎?”
沒經過任何的同意,海芷蘭就放了——‘張珊珊,你上次推我是故意的……’
正是海芷蘭車禍回校當日誘導張珊珊說出真相的那一段話的錄音。
隨後,海芷蘭對錄音的內容進行了解釋。
“我五個月前放學回家,張珊珊將我從人行道上推下去,導致我被路上的車子撞擊,腦震盪住院導致記憶有點紊亂,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報案。因此,張珊珊作證不可信,她本來就意圖謀殺我,”海芷蘭頓了一下:“至於今天的事情,我懷疑是張珊珊聯合曲老師栽贓嫁禍。”
“你別亂說……”
張珊珊紅著眼睛撲過來搶手機,她意識到這種東西不能留在海芷蘭手上,但現場的警察和校方人員都不是吃素的,眼明手快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