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拿了幾塊三文魚。
飯桌上,鍾原聊起石曉月,他說石曉月太獨立太要強,嫌談戀愛麻煩,跟他之前談的女朋友都不一樣。
「她連春節都不回家。要留著申市打工,說是找了個很高階的酒店,當服務員。」鍾原嘆了口氣,「我感覺她跟她家裡人關係不好,一打電話就吵架,我撞見好幾次了。」
鍾原繼續說:「曉月上學,家裡都不給錢,她申請的貧困補助,現在一下課還去做各種兼職。話劇社也說要退了,耽誤打工。」
「你說,你們都是農村出來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三文魚蘸上芥末,勉強可以下口,鄒良正糾結著要不要再來一塊,聽見鍾原的話,放下了筷子。
鍾原忙不迭解釋:「良哥我沒別的意思,我這嘴,就是話趕話。」
「沒事,我知道。」鄒良說道,「我只是沒想到她是這樣的。」
鄒良和石曉月打交道不多,他記得排練話劇的那會,艾建秋要求高,念錯臺詞就會擺臉色,石曉月第一次彩排被兇了一頓,散場的時候她把劇本甩到艾建秋身上:「有什麼了不起,我不幹了。」
石曉月轉身就走,聽見艾建秋在身後輕蔑地說了句:「不行就直說。」她轉身回來,撿起劇本捲成筒,敲敲艾建秋的鼻尖:「你等著。」
第二天的彩排石曉月還是來了,發揮的很好,比鄒良更強。排練完,石曉月又扔下劇本,走到艾建秋面前挑釁地笑開:「看見了吧,是我不想幹,不是我不行。」
鄒良知道艾建秋脾氣古怪,沒想到他還能屈能伸,石曉月前腳剛走,他後腳追就了上去,不知道磨了多久,反正紅玫瑰樹是不會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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