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他是朝廷的人,或者當官的,或者是邊關守衛將士,不是什麼車馬行的二掌櫃?!」
「應該兩者都是,大家族的產業更多,一個車馬行不算什麼。但是他自己家的恩仇,怕是沒那般簡單!
王大川也就罷了,車馬行的東家必定是比較富裕的,但是趙氏的白色裡衣是南蜀白錦」
「南蜀白錦?!那一匹可是要好幾百兩銀子,一件裡衣就價值80兩!」袁成平詫異道。
「是啊,二伯最是懂得布料的,所以白氏身份絕不是車馬行二東家夫人這麼簡單,能穿得起這種布料衣物的人家,非富即貴。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喜歡那種布料,冬日裡山哥哥給家裡買布料的時候,我在布莊裡看了好半天,那掌櫃當做寶貝一般放在一側輕易不讓人碰,所以我才認得」
袁小魚也不藏著掖著,因為那種綢緞織錦確實十分華貴又絲滑,很像是冰絲面料,夏日裡穿在身上絕對十分涼爽。
而袁老爺子默默記住,自己孫女喜歡『南蜀白錦』!
「所以我才斷定,一個車馬行,不足以讓王大川的大哥真三番五次想要了他孩子的性命,害人性命真的簡單嗎?
就算是個孩子,他要收買人,要給封口費,要設計和佈局,沒有巨大利益,是不會輕易冒這樣的險。
而王大川走路輕快,如同在地上飄著一般毫無聲響,證明他是有功夫在身。
一個有功夫的人,他的哥哥還敢這麼害他,就證明這一家人都不簡單。
王大川的話應該有真話,但也應該有假話,只是我們具體也分析不出來,不過既然兒子是他真兒子,救活了王富貴也算是咱家積德行善,與人不交惡就好了」
「所以你才會在他臨走的時候說,救人不求回報,只求不恩將仇報?!」袁永安真是要給自己侄女跪了,這孩子也太妖孽了。
「對啊,我要讓他知道,別小看咱袁家,他既然指著我們救治他兒子,他就最好想明白了,別給咋們惹事。
其實王富貴已經被我治好了,他天生的神經紊亂,不是不睡覺而是睡的很少,一個小盹就是一天,大人肯定是熬不過他的,所以才會覺得他整日不睡覺。
喝了神仙水,洗了仙水澡,人已經沒事了,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才扣了他三年。
有時候救人太容易了也不是好事,我們點讓王大川真心感激我們。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他將孩子接走的時候,王富貴已經記事了,就算他爹日後恩將仇報,孩子我們好好養著,將來有他護著咱們,也是錯不了的!
所以奶奶之後就告訴我堂伯孃,她家的孩子怎麼樣,王富貴就怎麼樣,只有真心當做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真正的養活好他,不必給他太多遷就,山裡的孩子越是摔摔打打、調皮造反,才越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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