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有勢,否則真的只能任人宰割。
三人還沒說幾句話,袁厚土帶著兩個兒子還有十幾個年輕的狗熊嶺後生就到了。
打頭的是袁興和袁青,急的那也是滿頭的冒汗,遠遠見到袁小魚幾個,就風一般的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我大哥怎麼就進了大牢?」袁厚土著急的不行,他也是聽了袁家去送信,就招呼了屯子裡幾個還算是機靈的後生下山,過來幫忙來了。
「是孤兒堂出了事,說是拐了什麼有錢人家的少爺,不過劉本說那孩子是餓暈在孤兒堂門口的,救了孩子還沒等細問,官差就去了家裡」袁永平十分生氣的道。
「真是喪良心的,自己家少爺丟了難道自己不清楚,還能等孩子餓暈了被人拐走?」
「就是,別不又是什麼人給下了套?」一個年輕的後生氣呼呼道。
袁永平眸光暗了很多,這個問題,他也想過。
「說了什麼時候升堂審問了嗎?」袁厚土見袁永平臉色不好,瞪了一眼身邊說話的後生,馬家的事雖然過去那麼久,但是畢竟是袁永平的黑歷史。
那後生也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都先去宅子吧,孤兒堂目前由衙門人看守著,咱們就是想進也進不去。
估摸著最快也要明天升堂問案,到時候只能見招拆招了」袁小魚嘆口氣,淡定地道。
她不能慌,今日見到爺爺的做派,她更加知道自己不能慌張,否則幾個哥哥會更加著急。
人一急就容易犯錯,別到時候沒什麼事,再惹出事來!
一行人也沒別的辦法,這大過年的,街上人也不是太多,所以都去了鎮上的宅子。
宅子裡有人看家,見到來了這麼多人,也是趕緊燒水、做飯候著。
袁小魚站在院子裡沒一會,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
「魚兒小姐」
「你?雲九的人!」
「是,小姐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那黑衣人淡淡道。
袁小魚心裡十分不是滋味,想到這就是皇權、就是權勢!
別看雲琉鳯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個被遺忘的王爺,但是這權勢依舊滔天,對於袁家這個棘手的案子,對於人家根本不算什麼。
「我想知道,這裡邊是不是有人搗鬼?那個劉家少爺,到底什麼人?」
「府城劉家算是豪門大戶,這事還與您二哥有關,因為劉家是餘家主母郭氏的外親,所以我們的人還在調查」
「餘家,郭氏?我二嫂餘冰的孃家?」
「是」
「這就對了,不過我們與她無冤無仇,她就算是看不上餘朗兄妹,如今人都已經出了餘家,為何還要拐著彎的害我們?」
袁小魚心裡十分氣怒,這個郭氏,還好意思的是名門閨秀、大家小姐出身,這陰私手段,簡直不堪入流。
那黑衣道「餘家如今是郭氏母子掌權,餘家老爺不知所蹤,郭氏母子最是心胸狹窄,所以為了不讓餘冰好過,設計袁家也只不過對她們來說,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就跟逗貓似的?拿我們貧民百姓的性命當兒戲?!
難道不知道進入衙門,我爺爺和我爹要各領10杖殺威棒的!
我爹幸虧如今練了功夫,我們也及時的用了銀子,就算我爹一人承擔,這大冬日的受了酷刑,我爺爺和爹也受不住的!
去查,查明白了也別驚動她們,今日這兩個衙役明顯就被人收買了,我倒是還要看看,縣令大人怎麼做!」袁小魚突然就釋放出一個冷冽之氣。
既然她是雲琉鳯天定的另一半,既然世道如此不公,既然那些富人就是喜歡欺辱她們這些老實本分的人,那麼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