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善羊皮的狼」
「你才是披著偽善羊皮的狼,知不知道做假口供,你們可也要負責任的!
如果只是單一汙衊還好說,如果收了人家的錢財,你們就等著牢底坐穿吧!」袁小魚手指這些人,氣憤的罵道。
「還有你們,你們這幾個孩子,個個也有6到7歲,都聽得懂人話吧?
到底是你們的父母不要臉,不想養你們,將你們扔進孤兒堂白吃白喝,還是孤兒堂拐了你們?
你們就不說句公道話嗎?
你們的爹孃就是這麼教你們做人的?
你們不怕將來一輩子被人唾棄?
你們這些說謊的無恥之人,一輩子被人看不起!」
幾個孩子被盛怒的袁小魚也是罵的臉色慘白,本就到了這種地方被嚇得不輕,此時被袁小魚一頓罵,就更是瑟縮的往自己爹孃懷裡鑽。
「來人,給本官將這毛丫頭趕出去,再敢妄言,大刑伺候!」縣令怒罵一句,並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
有衙役剛要上前來扯袁小魚,就聽見門口又有人大聲喊話「啟稟大人,府城姜家,姜俊池求見」
那劉家的人一聽姜俊池的名字,就是一驚。
不僅僅如此,縣令本來要拍下的驚堂木,也瞬間停了下來。
而那個要扯走袁小魚的衙役,也趕緊退到了一邊。
「魚兒」袁老爺子看著自己孫女搖搖頭。
袁小魚只好走到爺爺身邊站著,憤怒的怒視縣令。
袁小魚這個樣子,將縣令氣得不輕,但是卻看向衙門大堂門口。
隨後,一個白衣錦服的俊臉青年,闊步走了進來。
「姜俊池見過縣令大人」
「姜少爺上堂,不知所謂何事?」
姜俊池看看地上的袁老爺子兩人,然後道「草民上堂,自然是給袁家人作證。
一,證明他們從未做過掛賣-幼童的事。
二,這幾人被劉家收買,故意葬在陷害。
三,」
「你,你胡說,大人,您千萬別聽信別人讒言,一切證據確鑿,這袁家孤兒堂就是一個賊窩」
那劉家的人一聽立馬大驚,趕忙開口分辨,阻止了姜俊池後邊的話。
「劉管家,你一個奴才也敢代表主子上堂,你家少爺都丟了,怎麼你家主子都是死人,讓你一個奴才來狀告人家袁家,你有這個資格嗎?什麼時候一個奴才一個奴籍可以站在公堂之上,去告人家良民?!」姜俊池諷刺的看著劉家管家。
劉管家被說的面紅耳赤,立馬跪下道「啟稟大人,我家主子因為少爺丟了所以心急如焚病倒,才另奴才出面處理此事」
「病倒?劉家人口也不少吧,光是主子就又幾十個,都病了?」
姜俊池又呵呵笑道,也不急於繼續說什麼,既然你們不讓我說,那麼一會別後悔。
縣令看看兩人,然後道「姜少爺,你可有確切的證據?本官已經宣判,何況這些苦主親自指正,而這些孩子都是從孤兒堂被帶出來的,本官依法判據,你還有異議?」
「自然是有異議的,方才這個小丫頭也說了,孤兒堂本不屬於袁家!
怎麼,大人都沒調查清楚,就憑藉這幾個貪財又喪良心在這作偽證陷害別人的幾個下做東西,就給人好好的仁善之人,定了莫須有的罪了?!」
「這?」縣令突然有些含糊,十分的心虛了,此時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好,他是收了不少銀子,也知道袁家有些銀子,但是畢竟是個商戶而已,沒什麼權勢,就想著一個小案子他隨意判罰就完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多的阻礙,連府城姜家都被扯了出來,就焦急的看向師爺,師爺也是一臉的懵逼搖搖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