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用鉛筆勾勒圖紙很快,一筆一劃行雲流水毫不出錯,彷彿這東西對於她來說十分熟悉。
“這上邊可以掛上大鐘,日夜派人在上面盯梢,一旦發現有可疑人上岸,或者海盜就敲鐘示警。
海岸線是很長所以光靠著軍隊守護肯定是守護不過來的,一味的去堵截、反擊、茫茫大海尋找他們浪費兵力與財力,不如讓沿海的所有百姓自己主動防禦海盜。
我覺得可以讓村裡富戶或者海岸線所屬的鎮縣的一些商戶資,在每一個漁村或者相鄰的地域建設這些改良燈塔堡壘,可以有效的用於抵抗海盜。”
隨後海棠在燈塔的副樓上,不停的勾畫出幾個造型不同的防禦建築形態,細小的視窗可以對外射箭,還能阻擋外邊的攻擊。
寧墨廷眼眸隨著紙上躍然出現的碉堡逐漸內心有些激動,看向認真繪畫的海棠,十分讚賞。
“這樣...這樣的建的結實一些,裡邊留出一些房間,可以存放一些糧食等物應急,如果海盜來了,實在抵禦不過就躲進去。
這高處易守難攻,在上邊可以直接射殺海盜,而地下還可以建造暗道、地道什麼的連線到深山隱蔽的地方。
打不過就跑啊!
到時候可以透過這些暗道和地道轉移海岸邊的百姓。
雖然工程不小,但是一旦修建好就是一勞永逸的防禦工事,真材實料的堡壘堅固耐用,經歷幾十年風雨侵蝕依然十分堅固,屹立不倒,只要海盜不混在村落裡做了奸細,不讓他們掌握住暗道的秘密就可以。
長此以往,不僅僅可以抵禦住海盜,還能讓他們即使上岸也搶不到東西,慢慢的他們就不敢隨意上岸了。
還有旗語。”
海棠閉目,像是在思索,其實已經暗中傳音讓小紫給她找關於旗語的書,然後覺得有些複雜。
待她睜開眼睛,託著腮思盯著某一處認真的思索著,卻不知道這樣一份恬靜而柔美,撩動眼前冰山男人的心絃。
前世的旗語多是字母代表含義,這裡人可不會Abcd,更加不懂得拼音。
海棠想了一下,隨後她站起來掏出自己的手帕,用筆架上的毛筆做了簡單的旗幟,然後站到屋子中間,擺出揮旗幟的樣子道:“你們肯定懂得一些暗語或者暗號一類的,所以旗語其實異曲同工。
比如這樣...這樣的動作代表一個字,或者一個意思......
定期的更換漁民和燈塔上守更人的暗號,如果發現可疑人員就可以讓其打旗語。
如果對方不會肯定就是有蹊蹺,那麼就要及時的敲響警鐘,讓漁村內的百姓趕緊躲避或者防守,或許也是阻截海盜的一種方式?”
錦風笑著看向自己的主子,發現自己主子眼內溢位一抹柔情之色,心下一緊。
主子向來不近女色,也從未對哪個女子和顏悅色過,海棠姑娘還是第一個能夠近身,並能與主子坐在一起侃侃而談的女子。
“海棠姑娘真是大才,不知道這些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寧墨廷話說到一半,沒有再問,險些忘了方才對眼前之人的承諾,不窺探人家的秘密。
海棠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師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