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攬住喬沫肩膀，向宋清羿點頭示意，便帶著喬沫往外走。
剛邁開步子，就聽身後宋清羿忽然喊了一聲：「等一等。」
喬沫和何棠齊齊轉過身來。
就見宋清羿上前一步，微微屈膝，將喬沫高跟鞋上不知何時粘住的貼紙撕了下來。
「可以了。」
喬沫怔怔看了對方一眼，沒有說什麼，順著原本的路繼續走。
反倒是何棠不經意間撇過頭，竟看到宋清羿一直盯著喬沫的背影看。
很專注很專注。
何棠心裡一突，問喬沫：「你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當然是假的。」喬沫拍拍經紀人的肩膀，「哪天我談了戀愛，我不可能藏藏掖掖的，一定會讓你先知道。」
何棠卻聯想到前一刻宋清羿的眼神：「其實他……挺不錯的。」
「我配不上。」喬沫看向自家經紀人，「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專心搞事業別想其他的嗎？怎麼突然這麼積極了？」
何棠白了她一眼：「我只是想，你要真想談戀愛，和宋清羿談畢竟比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談好。」
「行了，我的何姐，我和你說的，我現在只想把事業搞好，賺到一個億就退休，這個目標行嗎？」
何棠默默看了她一眼：「一個億隻夠在海市買棟差不多的別墅，太好的還未必能買到。」
喬沫感覺這個問題有點扎心，她現在的身價距離一個億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她捂著胸口，滿臉痛苦之色：「我好難過，等會你把我從子川路放下來，我要去消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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