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剛才吃得太歡,額頭上冒了一點汗。
她正在那兒拾掇自己,一低頭看見擱旁邊的袋子沒了,再往旁邊看,李默正拿著那份三明治慢條斯理地吃著。
雖然慢,但男人胃口就是大,一個三明治三兩口就給消滅了。蘇格十分無語,都沒來得及跟他解釋自己吃過這個事情。
李默吃完後把袋子一收,向蘇格一伸手。後者愣愣地遞了一張紙巾過去,看著他擦乾淨嘴,又恢復到之前冷淡禁/欲的模樣。
兩人搭電梯上樓,到了前臺自有人把他們往裡面辦公室領。周律師一早就等在那裡,一見他們便起身相迎,幾個人在旁邊的沙發裡落坐。
秘書端來了三杯咖啡,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時隔多日不見,蘇格對周律師已有了陌生的感覺。
周律師先跟他們道歉,說家裡出了點問題,他趕回去處理耽誤了一些時間。
“李老先生的財產分配問題遲遲沒有解決,都是我的責任。”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自然就落到了蘇格身上。蘇格自然地與他對視,沒有流露一絲失態。
周律師怎麼看她蘇格再清楚不過,他跟李濟生相識多年,後者身邊像她這樣的年輕女人如過江之鯽。她唯一的不同之處是能讓對方為她立一份遺囑。
還記得周律師給她說這份遺囑時眼裡不經意間流露的神情,那一閃而逝的複雜情緒叫她難忘。
佩服,還是不屑?二者兼有吧。
李默是場面人,客套話比她說得好,跟周律師彼此客氣了幾句,對方就起身拿來了那份蘇格提到的遺囑。
他把遺囑遞給李默:“這是你父親生前立的,一直留在我這裡,這是蘇小姐也同意的。就是想等你回來後再處理房產的事情。”
李默翻開遺囑掃了兩眼,內容不長,涉及的只有他目前住的那套別墅,其他的他一分也沒給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