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得到了一個徹底洗白自己的機會,他能不把聲勢造大一點嘛!
這樣才能表明他和舊的勳貴們劃清了界限。
劉孔昭站在一個新搭建起來的瞭望臺上,衝著張國弼展開思想工作。
“張公爺!投降吧!當今聖上胸懷廣闊,英明神武,肯定不會把這樣的小事兒放在心上。你投降了,陛下或許會放你一馬呢!”
保國公張國弼哈哈大笑,劉孔昭啊劉孔昭,拍馬屁都拍出新花樣了!隔空拍啊!可悲啊、可嘆!
“劉孔昭!我問你,你說趙令武胸懷廣闊,那麼他為什麼囚禁了永王殿下!”
“誰說的?你沒聽說永王殿下仍然還是永王嘛!等永王殿下成年了,就可以回到鳳陽老家就藩了!”
“哼!”
保國公張國弼冷哼一聲,“那他為什麼不讓永王殿下繼位當皇帝?”
劉孔昭深吸了一口氣,不能說下去了,再說下去,狗日的張國弼不知道會說出來什麼難聽的話。
自己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馬屁沒拍好不要緊,拍出閒話來就麻煩了。
劉孔昭從瞭望臺上下來。
說道:“進攻吧!”
一個小小的莊子,哪經得起兩萬官兵的碾壓。
整個莊子裡面三千多人,幾乎沒有組織起來什麼像樣的抵抗,就被全部拿下了。保國公張國弼也被抓住了。
劉孔昭這回也不跟他說話了,直接把他送到南京鎮守太監李德良那裡了。
史可法和趙之龍都沒在南京,作為南京三巨頭之一的李德良就一家獨大。
保國公張國弼等幾十個人,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跪在地上。
他們的家人也有七八百人,被繩子綁著,跪在院子裡面。
他們家的家丁、護衛加起來上萬。
李德良拿著名冊,挨個點名,保國公張國弼、靈璧侯湯國祚、臨淮侯……,
咦?魏國公徐允爵哪去了?他的家人倒是抓了不少。
魏國公家在南京經營了兩百多年,說是一點什麼都沒有,別人也不相信。
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人站出來,替他說好話了。
一個小將軍站了出來,說他是小將軍,不是因為他的年齡小,而是因為他的這個將軍級別不夠高。他是守備軍的一個偏將。
“啟稟公公!魏國公徐允爵沒有參與謀反,他現在在城外的莊園裡面了。”
李德良瞅瞅他,“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那個偏將單腿跪下,說道:“小將是徐家的遠親。”
李德良笑笑,“你倒是爽直。行了,起來吧。咱家去看看徐老公爺。挺大的歲數了,別再嚇死了。”
南京府尹站出來,拱拱手:“請問公公,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人太多了,他的大牢裡面裝不下。
李德良說道:“按律法處置,不必等候北京刑部的判決。越快越好,這麼多人,咱家看著也心煩。”
那就沒有什麼說的了,咔嚓、咔嚓,嘁裡喀嚓。
李德良走了,帶著大批的護衛,以及魏國公徐允爵的老婆孩子之類的人。
魏國公徐允爵得到了訊息,站在莊園的大門口等著迎接李德良。
“嘎、嘎、嘎、嘎!”
李德良的笑聲很難聽,但是,徐允爵覺得非常動聽。
“有勞公公了!徐某慚愧的很!”
“好說、好說。咱們進去坐坐吧?”
“公公請!”
徐允爵把李德良讓到了客廳裡。
“公公請坐,上茶!”
李德良也不客氣,慢慢的啜吸著茶水。
“不錯,徐老公爺家裡的茶葉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