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發誓!”
雖然和計劃的不太一樣,但好在殊途同歸。薛進滿意地露出那根紅繩。
楚熹確認是自己親手編的那條,不由一怔,脫口問道:“你為什麼,沒摘呀?”
其實薛進也忘記了當初為何沒有摘掉這根紅繩,大概是忘記了,畢竟戴了太久,幾乎當成身體的一部分。
直到他接近寧城主,偶然聽見寧城主說楚家丫頭如何如何,猛然想起手上的紅繩。
要摘掉,卻怎麼也解不開,想剪斷,又懶得特地尋剪刀,等剪刀就在眼前時,早把紅繩忘到了腦後。
但也不是從未摘下來過。
二月初那會,楚家選婿的訊息傳到西丘,寧城主叫他一道前往沂都,為寧繁金出謀劃策,他答應了,回到房中,苦尋剪刀,未果,坐在燈下單手摳了半個時辰,終於解開楚熹打得結。
紅繩系在手腕上,倒不覺得有什麼。
摘下來反而空落落的。
臨行那天早晨,他忽然萌生一個念頭。
安陽不論和誰結盟,對那人而言都是如虎添翼,對西北軍攻入輝瑜十二州更大有不利,他一定要破壞這次聯姻。
那紅繩,是有利用價值的。
於是薛進又跟自己較勁似的,單手把紅繩戴上了。
時至今日,終於派上用場,不枉費他一個時辰的功夫。
“自然是因為,對你餘情未了。”
“咦,好惡心。”
薛進是用了好大力氣,才說出這句肉麻兮兮的話,即便他也嫌惡心,可楚熹的反應仍叫他不滿,故冷著臉改口道:“我解不開,你滿意了?”
“實話實說不就好啦,非來那麼一句。”
楚熹微不可察的鬆口氣,若薛進真是餘情未了,她恐怕要犯大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