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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嶽靜再優秀,再被岳陽侯寵愛,他也只是繼室所出的次子。
永遠趕不上原配長子,就如同她,不管在岳陽侯府多麼風光,可是在原配的牌位前……
永遠是個妾。
不提岳陽侯夫人心裡是多麼心塞。
只說長樂,在嶽淑妃的宮裡把嶽淑妃給氣得吐血,施施然地走了。
看她趾高氣昂地走了,嶽淑妃頓時梨花帶雨,伏在自己面前的小案上哭道,“如今我還有什麼臉?連個公主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她又指著一旁安靜而立的四公主埋怨道,“你是她的姐姐,雖我的位份不如昭貴妃,可是按著長幼有序,你也該呵斥她,叫她對你的母親恭敬些,怎麼在她面前竟不敢高聲了呢?”四公主就當沒有看見嶽淑妃被擠兌似的,還給長樂揉肚皮。
奴才不成?
“長樂很好。”四公主有些冷淡地說道。
今日出宮,她過得很快活,可是唯一的不快活,就來自她的母親。
她就想不明白,岳陽侯夫人怎麼就那麼招人喜歡,嶽淑妃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她。
說起來,那也不過是一個無恥的,生生耗死了嶽亭生母的女人而已。
她就想到當初偷聽到的舊事,嶽亭的生母,前頭的岳陽侯夫人出身尊貴,和岳陽侯門當戶對,是前頭老夫人給定下的極好的姻緣,而如今這個岳陽侯夫人彼時只是養在侯府上的門
此言一出,石破天驚。
不僅長樂仰頭呆住了,就連下方的那兩個青年都微微一怔。
昭貴妃冷哼了一聲,偏頭,卻時刻都在留意長樂的一舉一動。
“等等……母后,怎麼說到長樂的婚事了?”那英俊的青年正是二皇子,此時臉上就帶了幾分說不出的不高興,低聲說道,“母后,林探花兒臣見過,除了生得美,其實,其實也沒啥好的。”
他昧著良心和自己的小嫉妒在趙皇后面前給林如初上眼藥說道,“還那麼會甜言蜜語的……確實很甜……”他又捏著嗓子豎著手指頭說了說林探花的經典臺詞,這才有些挑剔地說道,“怎麼配得上咱們長樂啊?”
一旁的那微笑和順的青年同樣露出一個有些意味深長的表情。
“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不要莽撞的好。”他溫聲對趙皇后笑著說道,“美人世間無數,並不止林探花一個。”
這就是太子的態度了。
說起來林如初也是太子的表弟,不過顯然,太子的心裡壓根兒就沒把林探花給當回事兒,反而因趙皇后屬意林如初,覺得這美少年真是很礙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