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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初音走了沒幾分鐘腳就疼得不行了。
南靳宇把她扶到一邊,蹲下來幫她脫下鞋子,檢視。
梁初音看到腳背上起了一顆水泡,嚷嚷起來:“都起水泡了!好疼啊——”
“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出門穿運動鞋的嗎?”南靳宇憋著笑。
“我腳都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她不幹了,“走開,不用你扶!”
南靳宇起身,把她扶到一邊的座椅裡:“你別動,我給你擠破,一會兒叫輛車吧。”
“這邊有車?”
“這麼大的動物園,不可能沒有。”在她的嚎叫中,南靳宇幫她擠破了水泡,然後抱去了山腳下的醫務室。
“還疼嗎?”包紮好,他問她。
梁初音點頭如搗蒜,嬌滴滴道:“可疼了——”
旁邊有兩個舔著棒冰的女生,原本正陪著朋友等著買胃藥,聽到這話,不由投來鄙視的目光。
眼神一落到南靳宇身上,頓時都直了。
眼珠子都不能轉了。
兩人對視一眼,推搡著跑過來,跟他要微信。南靳宇神色如常,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搭訕,有禮貌地拒絕。兩人遺憾地離開,臨走前還往這邊不住看。
梁初音道:“桃花真不少。”
他拍了一下她腦袋:“不是腳疼嗎?還貧嘴。”
“現在不疼了!”
他笑,撐著凳子蹲下來,蹲在她面前,兩人平視。他說:“那一會兒還去逛嗎?”
“逛啊,怎麼不逛?那不是浪費門票嗎?”
“行。”他打算起身。
“不過,為了不惡化傷勢,不給你增加額外的麻煩,我覺得你揹我會比較好。”她小聲逼逼。
在坐車和被南靳宇背之間,梁初音毅然選擇了被南靳宇背。她的理由也很簡單:“那種車那麼小,坐在上面的很多都是小孩子,還開那麼慢,我才不要坐呢!”
“你就是想讓我揹你吧?”
“那你願不願意背?”
他笑而不語,在她面前彎下了腰,寬闊的背脊看上去堅實又可靠。梁初音心裡忽然有種踏實的感覺,張開雙臂趴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別摔了我啊,小心一點。”
“矯情。”他笑。
梁初音踢蹬了一下雙腿,以示抗議。
南靳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別亂動,不然把你丟下去。”
梁初音哼一聲,卻安分多了,乖乖趴在他背上。
她忽然想起小時候,有一次她在山裡迷了路,手機快沒電了,了!以後不許看別的姑娘,知道嗎?”
南靳宇斂著笑,笑意清淺。
梁初音覺得他不夠嚴肅:“我是說認真的!”
他唇邊的笑意卻有加深的趨勢。
梁初音覺得自己被藐視了:“南靳宇先生,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跟你講,其實我學過苗疆蠱術,你要是敢背叛我,以後我就在你身上下蠱,讓你腸穿肚爛!”
南靳宇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哪。初音,我對你那麼好,你忍心嗎?”
他回頭笑望她。
這個人笑起來時,是真的要命,有種春天忽然到來,第一縷陽光穿透清晨窗戶的明媚感。
梁初音捧住怦怦亂跳的小心臟,面上扳正:“誰跟你開玩笑!”
到了大象觀賞區域,南靳宇扶著她在休息區坐下:“餓不餓?我去幫你買點東西?”
梁初音往旁邊看了眼,店鋪旁邊還有小攤販,擺在一顆槐樹下,周圍圍滿了人。她再看看他——這人一看就不是喜歡擠著去排隊的人,也不像是幹這種事情的人。
她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