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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是兩邊不討好。
明明也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她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那個人一樣。
梁初音眼眶微微溼潤,難受極了。
下午夏蒔找她喝下午茶,見了面,湊近了問她:“怎麼了啊?眼睛紅紅的,你哭過啊?”
梁初音搖頭,不在意地笑了笑:“哪能啊?就是風沙進眼睛了。走吧,去哪兒逛?今天我要大殺四方。”
“漲工資了啊?”夏蒔酸溜溜的,“也是哦,升職了嘛。聽說甲方還是你的靳宇哥哥,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有靠山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小老百姓。”
梁初音心裡跟被針紮了一下似的,垂下頭不住刷手機,不想讓夏蒔看出異樣:“瞎說什麼呢?走吧。”
“酸一下還不行?!”
“三句話不離南靳宇。再扯他,我會覺得你暗戀他。”
“我是迷戀他。”夏蒔無所謂道,攤攤手。
梁初音望向她,夏蒔笑道:“想哪兒去了?純欣賞那種。他那樣的,遠觀就行了,太冷、太傲,瞧著就不好惹,還沒碰呢,就給你扎一嘴刺了,我可吃不消。”
梁初音從未如此贊同夏蒔的屁話。
太特麼有道理了!太美的花兒不要採,他帶刺啊!無聲無息扎得你鮮血淋漓那種_(:3」∠)_
作者有話要說: 論男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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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
轉眼到了四月中旬。沿海這時間段, 是典型的梅雨季,一個禮拜起碼有一半時間都泡在綿綿陰雨中。
昨晚會所的侍應生忘了關窗,早上過來, 地板都泛著潮氣, 黏答答的十分難受。
南靳宇把脫下的外套遞給領班, 邁步進了大堂。
這還沒到近前,就聽到了謝庭在訓人。言辭犀利,半點兒面子都不給, 隔著老遠都覺得耳膜震得疼。
南靳宇揉了揉眉心, 過去拍了下他肩膀:“行了, 大早上的,你也不嫌累。”跟戰戰兢兢的領班遞了個眼神,“老趙, 回去吧。”領班如蒙大赦,躬身離開。
兩人去了酒吧區。
南靳宇跟侍者要了杯白蘭地, 屈身坐高腳凳上。
謝庭在他身邊入座, 有意無意看他, 唇邊笑意明顯:“還吵架呢?”
“沒吵,冷靜一下。”
“那不就是冷戰?”
南靳宇被噎了一下, 看向他。
謝庭難得見他吃癟, 哪能放過, 笑道:“這就叫一物降一物了。憑你再厲害, 也治不住她梁初音啊。”
南靳宇沒好氣:“我治不住她?我是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謝庭:“那就一直這麼僵著?”
南靳宇翻檔案的手指頓了頓,像是在沉思。
謝庭覷他一眼,莞爾:“什麼時候這麼瞻前顧後了?一個毛頭小子還能給你造成麻煩了?要換了我——”
“你以為你是土匪呢?”這些年風風雨雨過來,也算曆經滄桑,性情自然比以前要穩當。不過, 這廝骨子裡還是那性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怪不得去搞風投。
南靳宇向來不喜他如此激進的做派,皺眉道,“我不想跟初音吵架,尤其是為了無關緊要的人。”
“無關緊要?前男友是無關緊要的人嗎??”
南靳宇抬起眼簾看他。
謝庭知道,這話是實實在在刺到他了。不過,他覺得自己這次說的沒錯:“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
南靳宇較他年長,不跟他計較,反而包容一笑:“你這麼不管不顧的,早晚有一天會碰釘子。”
“你少來!出去喝了幾年洋墨水就跟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