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歡臉爆紅。
咱們師弟?
柳含文但笑不語。
傍晚,一身姿卓越的女子身著青衣撐著一把油紙傘,蓮步微動往同福客棧走去,只要與其擦肩而過的人先是驚於對方的美貌,再是沉迷於那股淡淡的女兒香之中。
孫少林手持一把摺扇一臉嫌棄地從青樓走出,“還以為這鎮上會有什麼奇遇呢,結果都是些胭脂水粉,唉,可惜啊可惜。”
正準備往下一個縣城去的孫少林突然被幾人的對話停下了腳。
“那姑娘真美。”一青年漢子一臉痴迷道。
站在他身旁的漢子連連點頭,“是啊,那身段,那模樣,嘖嘖,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以前也沒見過。”
“我聽說她是來投靠外家的,可外家好像搬家了,現在天色已晚便去客棧將就一夜。”
“這姑娘莫說是採花賊了,任憑一個漢子都沒法忘記她。”
“就是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惜我沒那個膽兒。”
那人說完,便與另外一人哈哈大笑進了青樓。
孫少林展開扇子,微微眯眼,“這小小鎮上,還真有這等絕色不成?我孫少林倒要見識見識這美人有多美。”
說完便轉進暗巷裡再也沒出來了。
柳含文和穆寒才坐在客棧的大堂裡一邊喝酒一邊說話。
“你覺得那人會上鉤嗎?”
穆寒才剝了顆花生給黑鵲,“色字當頭,他會來的。”
柳含文點了點頭,想到薄文歡的女裝,他不由得低嘆一聲,“薄大哥真是厲害,不僅裝扮上像,而且身段也妙極,我看他好像比我還矮了幾分,這是何故?”
“江湖上有一功法叫縮骨大法,他自幼練習,對他而言就是家常便飯罷了。”穆寒才見黑鵲吃完後,便又給對方剝了一顆過去。
柳含文有些羨慕,“我一定會好好練劍。”
“那我得更用心地去教,”穆寒才說完便看向柳含文。
柳含文雙眼含笑,“你可是我們的穆夫子,自然得用心。”
“不只是這個.......”
穆寒才無力道。
孫少林輕輕掀開客棧房間的瓦片,便見下方水霧繚繞,一女子剛剛沐浴完,此刻正在擦拭自己的長髮,光是一個背影孫少林便嚥了咽口水,這果真是個絕色。
他雖然是個採花賊,可也不是笨人,一個小鎮上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絕色女子難保不是官府下的套,所以他並沒有貿然動手,而是落在客棧的側邊,然後整理了一番衣服大搖大擺地進了客棧。
現在的天色已經黑了,這客棧的酒是鎮上出了名的好酒,所以大堂裡的人也多了起來。
孫少林環視了一番,發現客棧的掌櫃與夥計都不是習武之人後,才安下心去要了間上房。
孫少林上樓後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叫了一桌好酒好菜下肚,隨即沐浴,最後才開啟自己的窗戶飛身而出來到了薄文歡所在的房間。
他掏出迷魂香戳開窗紙,側耳聽見人倒下的聲音後才推開窗戶鑽進屋子。
美人正斜躺在床上,墨髮傾斜了幾絲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看得孫少林蠢蠢欲動,他伸出手將美人放平,隨即脫掉自己的衣服,猴急地上了床,正準備拉開美人的衣襟時,美人突然睜開眼。
“你.....”
孫少林剛說一個字便被薄文歡點了穴道,一動不動。
薄文歡吹了個口哨,上樓的聲音頓時想起。
他看著孫少林微微鼓起的□□,挽起衣袖一個耳刮子就上去了,“畜生!”
這聲音儼然是個漢子聲!
孫少林瞪大眼看著面前明目皓齒的美人,難不成是自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