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掌櫃便一屁股坐下,重重地嘆氣。
柳含文聳了聳肩,“可你之後也沒派人過來解釋啊,如意身體不適,又不能留在這鎮上,萬一你家夫人發現那如意不就完了?”
“再說,如意現在跟的這位公子對她寵愛有加,家裡也沒有正妻刁難,如意會怎麼選擇,我不必多說吧?”
朱掌櫃臉色難看,“你收了我的銀子,就不能這麼辦事!要是不把如意給我弄回來,我就砸了你包打聽的招....啊!”
一把劍架在朱掌櫃的脖子上,他嚇住後臉一扭臉上便出現一道血痕。
穆寒才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後,只要柳含文一聲令下,他就能割掉朱掌櫃的耳朵。
“朱掌櫃啊,”柳含文喝了一口茶,“你真當我這鋪子這麼好砸?”
“朱、朱某剛才都是胡說的,請、請柳掌櫃海涵。”
朱掌櫃的聲音都顫了。
“咱們還是說說那如意吧,”柳含文放下茶,抬眼示意穆寒才收回劍,“要是朱夫人知道那如意是你的正妻,你說朱家會怎麼待你?你朱掌櫃的名聲又該如何?”
朱掌櫃聞言,臉上一片震驚之色,他只覺得全身都冒了冷汗一般,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柳掌櫃真會說笑,如意是朱某的妾室,怎麼會是正妻呢,這話要是被我夫人聽見,可就完了。”
“是嗎?”柳含文挑眉,他看著強撐笑意的朱掌櫃道,“可據我們所得的訊息,你與如意乃是指腹為婚,如意十六歲就嫁給你,因為進門兩年無所出,如意孃家又出了事兒,所以你娘便讓你休了她。”
“如意本是要走的,可你甜言蜜語不斷,並沒有真正寫下休書,而是將她安置在一個小院裡,後而你娘去世,你便瞞著如意來這鎮上做了上門女婿,藉口是出來做生意。”
“朱夫人性子潑辣,與小家碧玉的如意全然不同,新鮮感一過,你便想如意了,所以故意編造出如意是個煙花女子糾纏著你,為了名聲,你必須將人納進房。”
朱掌櫃臉上的冷汗隨著柳含文的話越冒越多。
柳含文見此臉上全是冷笑,“如意被你騙進朱家門時,才得知自己受了騙,她本要向朱夫人道明一切,可卻被你毒了嗓子,朱掌櫃,你這心還真是狠啊。”
朱掌櫃嚥了咽口水,看著柳含文,“柳掌櫃張口就是一通話,可有證據?沒有證據,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柳含文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穆寒才坐在一邊擦拭著寶劍,“朱掌櫃,你那□□下少了,我有一朋友,幾貼藥下去,如意便能開口,要是朱掌櫃不信,咱們可以請如意過來與你當面對質。”
朱掌櫃急忙起身,“不用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這件事不能傳出去!”
“誰給?”柳含文看向他。
“我給!”朱掌櫃急聲道。
“用水的銀子?”
“黃家....”
朱掌櫃只說了兩個字便跪在了地上。
“夫君好本事啊,用我黃家的錢去掩蓋你的罪行,”一身著綢緞的婦人從隔間旁邊走出,臉上還帶著譏笑。
“夫、夫人。”
朱掌櫃此刻腦子一片空白,完了,都完了。
“來人,把人給我帶回去,由我爹處理。”朱夫人一揮手,兩個壯實的婆子便上前將朱掌櫃拖走了。
“讓兩位見笑了,”朱夫人笑眯眯地看著柳含文和穆寒才,“這是一百兩謝禮,請收下。”
“朱夫人客氣。”
柳含文同樣笑眯眯的收下銀子。
朱夫人見此笑意更深,“今兒這事兒......”
“朱夫人放心,我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的。”
朱夫人看著柳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