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的身體滾燙到她自己覺得要發燒了,她氣息急促,大長腿蹬了兩下,有些不知所措。
屠斐極力舀純,她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當姐姐的穩落下來,她沉溺其中時不自覺哼出聲,她羞憤地哼唧一聲想別過頭,姐姐卻不依她。
「看著我」沈清淺溫柔語氣命令,屠斐沒有逆反心理,她含羞的眸子怯怯地望著沈清淺,沈清淺輕笑,「你是誰的?」
屠斐不喜這時候說話交流,她抿唇不吭聲,但靈魂被人家捏在手心裡,沈清淺指尖暫停,屠斐身體不適擰了下,「姐姐」
「回答我」
「姐姐」
「要說我是姐姐的」
「我是姐姐的」屠斐內心有一種說屈辱不適屈辱的興奮和羞臊,「姐姐果然很壞啊」
突然襲來的攻擊讓屠斐深吸一口氣,沈清淺淡笑道:「說姐姐壞話是要被罰的。」
「姐姐」屠斐抱住沈清淺,「姐姐別折磨我」她不知該怎麼形容,就像是她一直奮鬥,她離既定的目標很近了,但就是無法抵達。
屠斐著急卻又沒轍,因為這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成就的,她需要姐姐的助力,所以央著求著,終於在纖細的指尖上攫取到了蜜糖,她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愉悅。
屠斐呼吸急促,沈清淺抱著屠斐,低頭琴穩屠斐的額頭,眉心,臉頰,屠斐抱緊沈清淺急不可耐地翻身,「我要姐姐」不僅要姐姐,也要欺負姐姐,誰讓姐姐之前欺負她。
屠斐在這方面格外記仇,她將沈清淺用在她身上的方式如數還回去,她也故意停下指尖問,「拿走姐姐第一次的人,和我,我們誰的技術更好?」
自己跟自己吃醋較勁,沈清淺挺想笑的,「屠斐最好」
不是你,是屠斐這個人,第一次是屠斐,現在也是屠斐,無論何時,屠斐在我這裡都是最好的。
屠斐心滿意足,「那我給姐姐極致的快樂,讓姐姐對我服服帖帖。」
後來沈清淺才知道,屠斐說的服帖是她身體軟沒力氣,任由小崽子擺布的那份服帖,沈清淺無奈道:「你小心一點,按照你這麼算,你早晚也會對我服服帖帖。」
屠斐不以為意,「不可能哦,我的體力比姐姐好,姐姐只能被我治的服服帖帖。」
沈清淺不想和小孩子打嘴架,因為被攻略本身就是一件費力的事,不得不說屠斐的身體就是比她強,畢竟是刑警。
沈清淺沒敢徹底的放肆,屠斐明天就要走了,她不能耽誤屠斐的工作,她推了推埋頭耕耘的小孩兒,「你明天要回國,別太放肆。」
屠斐哪裡肯依她,既然開始了,自然就要吃到飽。
沈清淺無力地揉揉懷裡的人,「你那會跟我說腿軟沒力氣都是假的吧?」
如此一說,屠斐倒是記得她今晚忙活那麼久,沒想到現在還有用不完的力氣,「姐姐給我充電,我就有力氣了。」
不要臉的小崽子。
沈清淺勸不住,由著屠斐折騰,屠斐收拾完,時間也差不多了。
屠斐低頭琴穩沈清淺的眉心,留下一張紙條走了。
屠斐拂曉回到酒店,陳光輝苦逼地瞪著大眼,低聲問:「這就是你說的很快回來?」
屠斐嘿嘿笑,蔚天玉倒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你也睡會,一小時後咱們出發。」屠斐倒在床上,陳光輝終於回房補覺。
一個小時後,三人準時出發。
機場,安檢人員攔住蔚天玉,「你們兩個可以正常透過,她不行。」
之前國外大範圍搜尋蔚天玉無果,現在人突然出現在機場,安檢人員攔住去路打電話報警。
蔚天玉驚慌失措地望著屠斐,她顫抖的雙手抓著屠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