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趙宏闊半開玩笑要測試屠斐的口語，讓他意外的是，屠斐說得很標準，「老大，你真沒學過嗎？」
屠斐笑了笑，「你教得好，我完全是模仿你的。」
屠斐扯過桌上的紙張，「這是我之前查的資料，沈青學的專業來看，最大可能是從事腦外科，去醫院一定要優先問這個科室。」
「每個都要問嗎？」趙宏闊撓頭，「打電話會不會更快？」
「打電話是會快，但是沈青如果當時在醫院，她不想見我們躲避的話，我們不在現場會錯過，」屠斐頓了頓，補充道：「最安全的方式是我們在現場，隨時留意，可能的話我們不打擾他們，自己去他們的醫生展示牆去找。」
兩人分工，隨時保持聯絡，屠斐對趙宏闊就一個要求，遇事不能衝動，更不能隨便動手打架。
趙宏闊也不傻，知道屠斐還記著之前他在金碧輝煌的「光輝事跡」呢，「老大，你放心，那次打架之後，我爸也訓過我，確實是我衝動了。」
酒店門口，吃罷早餐的兩人，正式開始走訪各家醫院。
理想很飽滿，現實很骨感，屠斐和趙宏闊一整天走了幾十家醫院，沒有任何進展，兩個人累得腿疼。
找人保持高速行進，和日常裡走路散步還不一樣，後者輕鬆，前者精神集中容易疲倦。
當晚，兩個人軟在床上，屠斐擰眉，這麼查下去，成本有點高。
屠斐翻來覆去琢磨，指尖戳著手機和沈清淺聊天，聊到了沈清淺在屠斐離開後再度被評為優秀醫生。
屠斐點開連結，看到了官方對沈清淺的讚賞。
網路……她為什麼沒想過官方的力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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