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薇薇立刻丟掉筷子跑進臥室, 闕寧凝醒了，坐在床上抹眼淚。
吳薇薇立刻坐到床邊, 攬人入懷, 「別哭，姐姐在呢。」
「嗚嗚。」闕寧凝像是終於回到現實世界，她嚎啕大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吳薇薇的眼圈泛紅,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哭吧哭吧。」吳薇薇輕撫光滑的後背，因為之前上藥，闕寧凝就沒穿衣服，她溫柔地撫摸惹得闕寧凝的呼吸急促, 「姐姐」
「恩, 姐姐在呢。」吳薇薇低頭琴小崽子, 點著了火。
闕寧凝撲到她身上, 熱穩鋪天蓋地而來，吳薇薇有些承受不住。
不過久違地感受到小崽子的生機, 她很開心，所以忍不住縱容了她。
「這是沈醫生家裡」吳薇薇偏頭，小崽子啃著她的脖子，像是被激怒的小獸，不提醒還好, 提醒反倒不樂意地吭哧舀了一口。
吳薇薇吃疼地倒吸了口氣，闕寧凝捨不得了，小舌尖腆腆, 氣息急促地趴在她的身上，叫了一聲，「姐姐。」
「恩。」吳薇薇輕輕拍了拍身上的人，鄭重地叫她，「闕寧凝。」
「嗚」
「跟姐姐談戀愛吧。」吳薇薇這話聽得一愣，她拉開距離盯著身下的人，淚汪汪的眼睛看得吳薇薇心疼，眨眼時淚水砸落下來，吳薇薇抬手撫上潮濕的臉頰，「要不要跟姐姐戀愛？」
「你可憐我。」闕寧凝痛苦地閉上眼睛。
「說什麼呢？」吳薇薇擰了一把小耳朵，「我可不是那麼感情用事的人，我就問你，你心裡還想不想和我戀愛。」
闕寧凝當然想，只是她擔心以後麻煩纏身，她舀舀唇低頭不吭聲。
「闕寧凝，不要想別的，我就問你，心裡想不想，你跟我說實話。」
「想。」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吳薇薇雙臂圈住她的脖子，「算你識相說實話，要不然我最近天天替你加班，要報酬你也得和我談戀愛。」
闕寧凝沒力氣撐太久，倒在吳薇薇身邊，吳薇薇偏身看她，抬手揉揉小腹，「餓不餓？」
餓，但是吃不下，吳薇薇起身盛了一碗湯，闕寧凝喝了大半碗。
兩人靠在床頭，吳薇薇問起她身上的傷，闕寧凝努努嘴，明顯不想說。
「你不說也行，我會讓屠斐去查的，她自己也要查。」吳薇薇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說，我們也要費勁兒查，你不如就說了。
打闕寧凝的，還是那批人，闕寧凝為了早點出來始終沒還手。
這對於曾經暴脾氣的小崽子，能忍到不還手太難得了，吳薇薇心疼歸心疼，不過也誇她，「你長大了，知道忍了。」
長大的標誌之一，一點就著的火絨性子沒那麼容易燃燒了。
那一晚，闕寧凝睡在吳薇薇話裡，她半睡半醒之間抬頭輕輕了琴了一下吳薇薇的下巴。
吳薇薇閉著眼摸摸懷裡的人，低聲說：「睡不著？」
「姐姐。」
「你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呢？」闕寧凝曾經求了很久都得不到回應，如今吳薇薇突然主動，她總覺得像是夢一般不真實。
「稀罕你。」
「那什麼時候開始稀罕的呢？」
「恩……」吳薇薇也記不得了，她低頭琴了琴闕寧凝的額頭，「你其實不必想那麼多，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會衝動，我說想和你在一起，是我考慮好了。」
闕寧凝吸吸鼻子，似乎還不太滿意，「姐姐是不是覺得我可憐。」
「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喜歡你。」
「嗚」闕寧凝感動地埋在姐姐懷裡層了層，吳薇薇揉捏小耳朵，「睡吧，別胡思亂想。」
闕寧凝緊緊地抱著吳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