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對此的看法是,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柴英卓就算想後悔,也沒有餘地了。
「為什麼沒有餘地?」屠斐皺眉問。
「你想想啊。」陳光輝靠著窗臺,指間夾著的仍然是剋制自我的煙,他信奉戒菸不是躲避,而是迎難而上,看見煙能忍住不抽才是真漢子,當然偶爾也會迷戀似的聞一聞。
就像現在,陳光輝聞著煙感慨地說,「如果咱們猜測屬實,那柴英卓最好的青春等於是給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人,他現在如果不繼續護著紀景明,等於推翻了他過去的所有,他怎麼能甘心啊?」
「我不贊同。」屠斐靠著椅背,雙手箍著後腦勺,大長腿交疊輕輕晃著,「我覺得只要你意識到錯了並且在那一刻改正就不晚。」
「你太理想主義。」陳光輝轉過身,眯著眼望向窗外,枝繁葉茂的大樹被風一吹,葉子落了一地,說不出的蕭索,他重重嘆口氣,「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面對自己的錯誤,很多人一錯再錯,是因為前方是火海,後面也是刀山,柴英卓現在回頭,也沒有彼岸等著他。」
重新開始,多難的一件事啊。
屠斐不以為意地切了一聲,「那是肯定,做了壞事就要負責,難道因為悔改了就不用受懲罰了嗎?難道只有光明彼岸才能讓他們醒悟?那我覺得他不是醒悟,他只不過想要個好點的歸宿而已。」
屠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說:「柴英卓的身體沒有光明彼岸,但心靈可以有啊,他現在很痛苦,看他還能憋多久,隨著咱們的抽絲剝繭,他會漸漸走向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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