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屠斐和沈清淺從法院裡出來時,女子痛哭地要跪下給她們道謝,小女孩也在一旁抽噎。
「別跪,也別謝我。」屠斐攙扶女子。
男子離開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屠斐,屠斐橫眉冷對。
「你以後自己要小心,可能的話,換個地方住也行,免得他找你麻煩。」屠斐畢竟沒時間總照看她們母女兩,孤女寡母很容易被欺負,賣了房子換個新住處重新開始生活,未嘗不是個選擇。
她們在法院前分別,沈清淺打算送屠斐去警局,只是車子開到路口,她接到喬汐言的電話。
「喬總?」沈清淺叫出名字,屠斐豎起耳朵,可惜聽不見。
沈清淺輕聲反問,「那裡?是我想的那裡嗎?」
屠斐也在想,那裡是哪裡?
「您可真嗨。」沈清淺突然笑了,揶揄了一句,屠斐腦子裡頓時浮想聯翩,嗨?喬汐言是玩什麼了嗎?
「行,我等下去找你。」沈清淺偏頭看了一眼屠斐,撞上了偷窺的眼神,屠斐立刻扭頭假裝看窗外,心裡酸溜溜地想:喬汐言到底怎麼了?還要折騰沈清淺去看她?
「現在不行。」
「我在送人上班。」
「你可真聰明。」沈清淺望了眼屠斐的後腦勺,「好了,喬總,稍安勿躁,在家臥床休息,我很快的。」
朝陽分局門口,車子停下,屠斐猶豫一路沒問出口,臨下車前囑咐沈清淺注意安全。
沈清淺笑了笑,「恩,你也是,中午好好吃飯。」
沈清淺調轉車頭離開,屠斐心裡仍是冒著酸味,喬汐言到底找阿姨幹嘛啊?這幫人真是的,老纏著沈清淺!
屠斐低落地進了警局大門,邢思博和陳光輝一起抬頭,老遠地看見她,「助人為樂小標兵回來了。」陳光輝逗著說,一早屠斐請假出庭作證,邢思博直搖頭,「這姑娘多管閒事的勁兒堪比我當年啊。」
「老大,你啊,比不過這位小同志,我聽說還幫人家找過狗呢。」陳光輝笑著說,邢思博也忍不住笑,無奈中還有一份哥哥對妹妹的寵愛,「她年輕,心思純著呢,正義感十足,也挺好,就是能有更多精力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屠斐進門,「屠斐,案情梳理完了,你再看一遍。」邢思博將整理好的資料推到屠斐面前,屠斐打起精神翻閱,很快心思就轉到破案上了。
再說沈清淺去藥店買藥,她站在櫃檯前打電話給喬汐言,「喬總,最有利於你恢復的是內服外用一起,但是外用的你自己能用得了嗎?」不等喬汐言說話,沈清淺坦言道:「可別指望我,我不是婦科醫生,不會給人家看那裡,更別提上藥。」
「沈醫生好絕情。」喬汐言在電話裡委屈地抱怨,「為了快點好起來,兩個我都要。」
沈清淺買了消炎藥和塗抹傷口的藥膏去喬汐言家,喬汐言開門,一手扶著牆,一手扶著腰。
沈清淺終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昨晚到底是多嗨啊?」
喬汐言剜了一眼看熱鬧的沈清淺,攤開手心,「藥給我。」
「我有藥,你有故事嗎?」沈清淺晃了晃裝藥的白色拎袋,「故事就是我的跑腿費。」
「跑腿費我給錢。」
「我不缺錢。」
「沈醫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喬汐言憤慨地伸手搶藥,可惜沈清淺閃身躲過,她關上門坐在沙發上,「來吧,開始你的表演。」
「表演什麼?」喬汐言明知故問,扶腰慢慢走回到沙發上癱軟地躺下,嘴上長舒口氣。
「表演下,你們昨晚到底大戰多少回合,你到底是怎麼敗戰的?」沈清淺好整以暇,氣得喬汐言只能翻白眼,她揉揉腰,輕描淡寫地說:「有什麼好說的,你不都看見了嗎?就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