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的巷口,再沒有人影。
屠斐做夢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姑娘殺死了白鵬興,她最先想到的是情殺,不過這種事多半發生在男人身上。
屠斐有了進展,趕緊給陳光輝打電話,「輝哥,咱們今天下午蹲著那地兒的下水井,我估計能找到點東西,你趕緊帶人過來看看,我也馬上過去。」陳光輝匯報給邢思博,隨意挖下水井是違法的,趙洪德和市政打了個電話,市政也知道813要案,立即出車派專人過來。
屠斐沒帶u盤,只能下次來拿走錄影,怕陳薇薇萬一刪除錄影,她截圖留存了關鍵資訊,全部發到自己郵箱裡了。
屠斐關上電腦,一出書房的門,吳薇薇左手托腮,臉頰泛紅,笑意盈盈地說:「小傢伙」桌上的紅酒不知何時灑的。
「你喝多了。」屠斐聽她聲音軟綿的程度,最起碼含糖量四個加號。
吳薇薇起身,搖搖晃晃地奔著屠斐去了,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屠斐眼疾手快抱住她,「我送你回臥室休息,然後我得走了。」
吳薇薇抱著屠斐,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刺激得屠斐耳朵直養,她偏頭,吳薇薇還對著她的說話,「你那麼討厭我嗎」
「我沒討厭你。」屠斐打橫抱起吳薇薇,吳薇薇受到驚嚇勾住屠斐的脖子,「你力氣這麼大」
屠斐臉頰紅紅,不知是害羞了,還是抱人累的,她放下吳薇薇就要走,吳薇薇勾著她的脖子,「我好渴」
屠斐倒水,不是冷了就是熱了,屠斐劍眉挑著,「薇姐,你是不是故意折騰我?」屠斐不耐煩了,她的脾氣本就不算好。
「求人辦事,用完了就橫眉冷對了呵。」吳薇薇翻了個身,「我不喝水了,你走吧。」
屠斐深吸一口氣,抿抿純,端著水杯繞過去,「你的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像醉了,別故意折騰我,好嗎?」屠斐不僅沒耐性,還很直白,「我有工作,而且很急,沒時間陪你玩,我不想用刑警的身份去壓你……」
「壓我?」吳薇薇睜開眼,她輕笑道:「怎麼壓?」吳薇薇躺平,突然伸手抓住屠斐的衣領將人拽到跟前,笑意帶著柔媚,「你可以壓我啊。」不知何時,吳薇薇衣服的領口開了,飽滿的萶色盎然。
屠斐舀純,深呼吸後放下水杯,儘量好脾氣,別過頭說:「薇姐,改日有時間請你吃飯,我先走了。」屠斐擋開吳薇薇的手,徑直離開。
吳薇薇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聽見關門聲響起,她扯扯領口,疏散心口的鬱悶。
今天丟人丟大發了,頭一回想誘惑下小狼崽子,竟然以失敗告終,吳薇薇暗笑自己。
屠斐在樓下等來陳光輝和市政的人,陳光輝掃了眼,「你喝酒了?」
屠斐想起什麼,拍拍打打身上,陳光輝趁著市政的人開下水井,他踢了下屠斐的鞋幫示意一旁說話。
「你什麼情況?」陳光輝抽出一根煙,屠斐揚了揚下巴,「下午那個人,她家有私人攝像頭。」
陳光輝瞪大眼睛,意味深長地問,「這你都知道?」
屠斐剜了他一眼,繞過他向著市政的人去了,有專業裝置,撬開下水欄杆分分鐘的事。
一根乳白色的電線幾乎被泥土和雜物掩埋,工人要跳下去,屠斐戴上手套,「師傅我來吧,這可能是殺人的兇器,我下去拿。」
「誒?」陳光輝拉住屠斐,「你讓開。」陳光輝帶上鞋套和手套下去了。
電線一頭的插頭還在,另外一頭剪得整齊的橡膠外皮和鐵絲。
屠斐欣喜若狂,這必定是勒死白鵬興的兇器,實打實的證據啊,回去的路上,屠斐簡單跟陳光輝說了她得到的資訊,兇手是一個女人,「我回去馬上畫一下,到時候線上線下一起找肯定快。」
陳光輝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