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緊緊地抓著沈清淺的手,她不敢想今晚會發生的事,或者她無法正常思考,大腦一直處於充血的興奮狀態。
姐姐提議的開房,屠斐一手抓著沈清淺的手,一手翻自己的身份證,沈清淺沒辦法開房的原因就在於此,她怕會暴露自己是沈清淺的事實,那麼接下來或許一切都沒有可能了。
其實,她不該這樣的,沈清淺被攥得出汗的右手源源不斷地散發熱量,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搓揉緩解內心的焦慮,她當時在國內都沒有拿走屠斐的第一次,真的要在現在,以青戔的身份拿走屠斐的第一次嗎?
沈清淺也不知道了,她想,但是她不知道……或許是她知道不該,只是不甘心就此放開手裡的小孩兒,是小孩兒先說的,她想要自己。
沈清淺依舊不敢奢望得到屠斐,但是她想和喜歡的人親密交流,分開的這些天,她有時候會夢見和屠斐在夢裡翻雲覆雨,醒來的落寞和空虛幾乎要淹沒她。
一向善於規劃的沈清淺今晚選擇得過且過,如果屠斐願意,她或許可以……拿走屠斐的第一次。
兩個人手牽手上樓,開門,進房,關門,沈清淺剛想說話,卻被屠斐按在門上,到底是年輕些,她們不懂得很好地控制。
沈清淺被屠斐按在門口啃啃舀半天,純被啃得生疼,死小孩兒是要吃掉她嗎?一點都不溫柔。
屠斐啃了半天,聽見沈清淺吃疼地啊了一聲,她意識到自己太用力了,低頭呼吸急促地道歉:「姐姐對不起,我太急了。」
是挺急的,燈也不開,剛進門就把她壓在門上。
「屠斐。」
「恩。」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屠斐很小聲,「我也不知道……」
「……」到底知不知道?沈清淺指尖點在屠斐的心口往後推,兩人拉開距離,沈清淺淡聲說:「不知道還琴我。」
沈清淺大膽直白地表述,刺激得屠斐血氣上湧,膽子也大了,「我是說,我知道我琴了姐姐,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就是不想這樣就和你分開。」
「那你想幹嘛?」
「我……」到底是一隻小狼崽,在某方面還是青澀稚嫩的,沈清淺反問,「你說想要我?」
沈清淺挑明,屠斐臉頰爆紅,「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來的。」
「你心裡怎麼想的。」沈清淺的指尖戳屠斐的心口,戳得屠斐心養,沈清淺淡聲問:「這裡真的那麼想嗎?」
屠斐低著頭,嗯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想,她也覺得不對,她怎麼能對漂亮姐姐有此俗氣的念頭呢?
沈清淺輕笑了一聲,繞過屠斐,徑直走到電視機前的小盒子裡摸出來酒店準備的煙和火機。
沈清淺推開窗子,她站在窗邊,啪的一聲點了一根煙,背對著長長地吸一口煙。
屠斐被晾在門口,尷尬不自在,她摸不清姐姐的意思,不敢貿然做什麼。
靜謐真叫人憋悶,屠斐走到電視機前,也拿起一根煙,「姐姐。」
屠斐叼著煙,攤開掌心,像是一個裝成熟的小痞子,沈清淺抽出她嘴裡的煙,輕輕在她腦袋上砸了一下,「不準在姐姐面前抽菸。」
「那姐姐抽菸。」
「姐姐是大人。」
「我也是。」
「哦?」沈清淺饒有趣味地打量夜色暈染的小崽子,目光特意在兄口打轉兒,她撅著小嘴不太滿意,「哦什麼哦,我就是!」
「姐姐是女人,你還是女孩吧?」沈清淺一語道破,屠斐臉頰更紅了,她眸光閃躲,別過頭硬氣道:「那又怎麼樣?誰都會有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那一刻……」等等,屠斐意識到了什麼,她心口刺痛,「姐姐談過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