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恩,等我搜下。
屠斐之前忘記看了,只記得這麼個人,忘了長什麼樣子,失誤啊。
近郊訊號不佳,屠斐無法聯網,陳光輝:等會看看我這邊能不能看見,蔚天玉長得挺高挺瘦的。
屠斐暗嘲:你這體態特徵好「明顯」。
明顯到辨別不出來。
陳光輝:是她的可能性大,讓她住高樓,我這邊的窗子安裝了鐵欄,只有五層那間房安裝了。
屠斐:是嗎?那我這邊有一扇沒安裝誒。
陳光輝:那應該就是了!
屠斐:明天帶爬牆裝置來。
爬到五樓,怎麼救走一個不會功夫的人?
難度太大了。
陳光輝抱著一絲希望,短時間內蔚天玉會不會有可能再去市中心?
現在看來難度也大,蔚天玉被人監視起來了,她出門估計也有人不遠不近地跟著。
如果確定是蔚天玉,或許可以透過國外的警方去救助。
屠斐:輝哥,今天咱們先觀察,晚上回去商量,你記住你看到的一切,晚上回去告訴我,我來畫,你在觀測下哪棵樹最有利於進入到別墅區……
兩人一整天沒吃飯,在樹上坐了一整天,等到暮色降臨,樹林風大,兩人都被颳得搖搖欲墜。
屠斐身上的衣服擋臉,上身單薄,早就凍透了,太陽下山,整個人都要凍僵了。
屠斐騎在樹上,笨拙地想把衣服先解開穿上,奈何之前怕開系的死扣,現在解不開了。
屠斐靠著樹幹,差點利用摩擦生熱的原理來取暖了。
熬到了晚上,別墅區後面基本沒燈光,陳光輝那一側能看見前面亮燈了,以及5樓的房間。
陳光輝距離稍遠,人如果不在窗前基本看不清,屠斐的意思是已經晚上了,差不多先回去,明天潛入別墅區。
陳光輝不死心,寫道:屠斐,你先下去,我再等會,我覺得一般人吃完飯都喜歡去窗邊,尤其像蔚天玉被□□的。
蔚天玉如果被□□,她比任何人都嚮往自由。
屠斐聞言也不捨得下去,萬一漏掉細節怎麼辦?
兩人在風中搖曳,屠斐的後背已經凍麻了,當夜色沉沉時,陳光輝眼看著五樓前面的等都滅了。
陳光輝:屠,咱們明天再來吧,關燈了,我估計沒戲了。
屠斐:不,你錯了,我這裡可能要有戲了。
五樓後面唯一的窗子格亮了,那裡或許是洗手間,屠斐搓搓手,凍麻爪了。
有人影在窗子前晃動,沒多久,窗子突然被推開,屠斐瞪大眼睛,此刻她像是一隻貓頭鷹,漆黑的眸子閃亮,她記住了這個人的臉,雖然不是很清晰,但勝在視力好,會畫畫的人善於捕捉五官的特點。
當晚,屠斐從屠斐樹上下來,到最下面抓不住差點摔下去。
陳光輝下去的早,站在樹下等著,伸手要接屠斐。
屠斐安全落地舒口氣,笑道:「你可真大膽,還敢伸手接,不怕我砸死你。」
「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傻子。」陳光輝脫下自己的衣服替屠斐擋風,屠斐頭含糊不清道:「該死,解不開。」
「我來。」陳光輝將衣服披給屠斐,他單膝跪地用力解釦子,他的手也早就凍麻了,他用上牙咬,較勁地發出「啊」的低吼聲。
陳光輝牙齒生疼才算是解開,他揉揉腮幫子,「屠警官,你這死扣系的真死啊。」
兩人一腳深一腳淺地往街道方向走,到了路上,有了路燈,屠斐看清陳光輝的臉忍不住抱著小腹蹲在地上,「哈哈哈,哥,你毀容了!」
陳光輝都不敢笑,臉疼。
屠斐笑了幾秒,笑聲戛然而止,而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