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周天嗎,一條魚!”
在他的錦鯉外周天周圍,還有一團白霧,那錦鯉就在白霧中游來游去,顯得格外的歡實。
居酒令周身的氣息也是顯得比剛才強了不少。
我這邊也是慢慢地將自己的符籙外周天開啟。
七七四十九張符籙在我的外周天中漂浮而起,同時八張伴生的雷符也是環繞在了符籙外周天的旁邊。
居酒令一臉嚴肅道:“宗大朝奉,我著實沒想到,你的招式和你的心眼兒一樣,陰的很啊!”
我冷笑著回擊道:“是你們先耍陰的吧,你們不找招惹我,我能平白無故的陰你們,說白了,是你們耍賤在先。”
居酒令冷哼一聲,手中的軟劍一揮,他頭頂那條在白霧中游動的盡力忽然衝出白霧對著我猛衝而來。
我也是放出幾張天火雷符。
巨大的雷火球從各個方向攻向居酒令的錦鯉。
居酒令的錦鯉外周天奮力搖晃著自己身體,一團團霧氣從魚鱗中迸發出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霧氣防護罩。
我的雷火球打在那防護罩上,直接“轟轟”地炸開,錦鯉外周天被炸的後退,而我也是被散開白氣形成的氣浪向後退了幾步。
蔣蘇亞也是護著狐小蓮向後退了幾步。
再看父親和黑衣真仙那邊,靠著半步入聖的實力,父親竟然開始壓著黑衣真仙打了。
儘管黑衣真仙使出了自己的火蛇外周天,無數的仙氣橫飛,可還是奈何不了我父親。
此時的無相法身就好像是一個勇武大將軍一樣,手握長矛橫立在臨時監獄的廣場之上。
黑衣真仙已經略顯的有些乏力。
我這邊越發的清楚,在阻斷了天象之後,這真仙的實力也開始慢慢地發揮不出來了。
至於我這邊,並沒有用天空中的咒印鎖鏈去鎖一些高手,因為那是透過天象連線命理的一種線,實力越強的人,命理也會越強,如果我強行把那些咒印連線在強命理的人身上,那一會兒我在開啟陣法,收割那些人性命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反噬,到時候我的性命也可能會被拉扯到其中,讓自己丟了性命。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居酒令那邊。
他操控著自己的錦鯉外周天也不敢再貿然攻擊,而是不停地觀察黑衣真仙和我父親的戰鬥。
當看到黑衣真仙被我父親壓著打的時候,他的面色也是變得十分的不好了。
他已經意識到,這次天機盟的佈局,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他們粗估了人間的實力。
居酒令沒有上前,我也沒有硬找著他打,因為我現在一多半的精力都放在操控捆仙大陣上,若是沒有我的陣法阻斷天象,我父親也不會打的如此輕鬆。
如果父親能夠打贏真仙,那我就不用完全施展困仙陣了,這僅剩一次的陣法,我還能留著以後用。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居酒令忽然一揚手,他的錦鯉外周天竟然沿著一團不斷上升的白色霧氣,迅速向夜空中游去。
那錦鯉的動作,就好像是沿著瀑布向上遊動的魚一樣。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明白了,居酒令想要用自己的外周天,來破解我對天象的封鎖。
見狀,我緩緩揚起自己的手,八張伴生的雷符迅速合為一張大雷符,再接著雷符化為一支箭矢,隨著我手一揚,一支雷霆箭矢便對著“逆流而上”的錦鯉外周天射了過去。
錦鯉外周天的速度很快。
可我的雷天箭矢速度更快,那長長的雷霆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閃電痕跡。
“嘭!”
箭矢直接命中錦鯉外周天的腹部。
悶響之後,一團雷電將錦鯉外周天包裹了起來。
接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