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曾經在水官解厄大會上大顯神威,哪怕是有我在真仙墓前隻身擋墓門的傳聞,但是這些人看到我的實力後,都會覺得,那些人誇大的,甚至是榮吉強行給我算到身上的。
哪怕我在水官解厄的表現,蔣文庭是看到的,他照樣有些看不起我。
當然,蔣文庭的表現還是很收斂的,奸計得逞的表情也只是一閃而過,然後便假裝皺起了眉頭。
我站在祭臺的中央,先是環顧了一下臺下的眾人,然後又回頭看了看蔣家的祠堂,然後才開口說道:“你們蔣家的人很沒素質,不過看在蔣家祠堂裡面那些老前輩的面子上,我不和你們計較!”
我這話一出,整個臺下一片譁然。
蔣文庭的表情也是變得很難看。
蔣蘇亞也是愣住了,不過她卻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也是對蔣蘇亞笑了笑繼續說:“當然,我的未婚妻除外,你們這些人非但沒有素質,而且連對我這個榮吉大朝奉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還是在你們的眼裡,榮吉根本不算什麼,你們壓根就沒有把榮吉放在眼裡!”
我這話一說,蔣順面色大變。
他根本沒有想到,我敢把話說的這麼明白。
因為在之前,榮吉大朝奉根本不會把榮吉和帝都三家的關係主動放在對立面上。
而我卻這麼做了。
最主要的是,在他們眼裡,我還是一個只有道人修為的低階修士。
我爺爺來做這件事兒,哪怕是袁氶剛來做這件事兒,他們都不會驚訝,可偏偏做這件事兒,說這些話的人是我。
看著那些人的表情,我微微一笑說:“來,繼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