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出山,也會派他們的徒弟來協助你,到時候咱們榮吉就算是完整了。”
我點了點頭。
天字列的會員,地字列的會員,還有御四家大朝奉的助手,榮吉的水再一次深到我要深思。
接著袁氶剛又說:“情況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李成二的本事我見識過,所以我直接讓他來了,不用你考核,但是弓澤狐的本事我就不太清楚了,需要你去考核一下。”
“當然考核的內容你自己來定,考核的時間也是你說的算,能不能透過更是你的一句話的事兒。”
弓一刨在旁邊說:“你也不用講什麼情面,看得上他的本事,就是看得上,看不上,就趕他走,讓他在我手下再磨礪幾年。”
考核人?我忽然覺得有些壓力,因為我這個大朝奉都沒有做明白。
不過看著弓一刨殷切的目光,我便說了一句:“好,我試試。”
弓一刨立刻說:“那小子跟著我來了省城,我們在城西的小巷子村租了一戶院子,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隨著我們走一遭。”
我本來打算現在就去,袁氶剛就說了一句:“這樣,明天下午去如何?”
我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一句:“那就明天下午。”
我看得出來,袁氶剛是怕我答應的太快,所以才替我說了一句。
見我答應了下來,弓一刨也是笑了笑說:“那咱們明天下午見,這是我的電話,明天你到村子了,給我打電話。”
說著弓一刨就往我手裡送了一張紙條,上面除了他的電話號碼外,還有一句話:“我那徒弟可能有點笨,你多多擔待。”
我對著弓一刨笑了笑。
說完了這一切,袁氶剛就帶著弓一刨離開了,兩個人估計也是許久沒見了,想要找個地方聊會兒天。
等著兩個人離開了,這夜當就剩下我和蔣蘇亞兩個人了。
她對著我笑了笑說:“你這大朝奉的位置越做越穩了,我爺爺跟我說,總有一天,你會重現榮吉的輝煌,我當時就在想,榮吉現在已經很輝煌了,你重現榮吉的輝煌,那榮吉最巔峰的時候,得有多輝煌啊。”
我也是對著蔣蘇亞笑了笑說:“你這是在跟我說繞口令呢?”
她便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李成二直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才過來,他身上一身的酒氣,還有一身女人的香水味,以及難聞煙味,顯然他是剛從夜店裡出來。
他一進門,我就瞥了他一眼說:“浪夠了?”
李成二看到我和蔣蘇亞在,就想著給蔣蘇亞擁抱,我趕緊伸手攔下來:“你們握握手就行了,抱就算了。”
李成二“哈哈”一笑說:“宗老闆,你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說:“傻子才信任你。”
蔣蘇亞在旁邊笑了笑說:“那你可能真是一個傻子。”
“哈哈哈……”
我們三個大笑了起來。
接下來,我就把明天下午去考驗弓澤狐的事兒講給了李成二聽,他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缺一門的人啊,我聽師父說過,不過我和他們並不是很熟,畢竟我們這一脈很多年沒有直接和榮吉打招呼了。”
“袁叔叔做大朝奉期間,雖然說是御四家,其實只有三家幫著他,而且都不經常在他身邊,比起你爺爺做大朝奉的時候,威風可是減了不少。”
我問李成二知不知道御四家,另外兩家是誰。
他就對著我搖頭說:“宗老闆,你這個人真是壞啊,袁叔叔不肯告訴你,你就來套我的話,你這是誘導我犯錯誤啊,你要是讓我抱一下蔣大美女,我就告訴你。”
我直接對著李成二說:“滾滾滾,哪涼快,哪待著去。”
李成二這自然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