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遊神現在又說:“我現在天天讓他夢遊,想著累死他,或者出個車禍撞死那個老小子,可他身體實在太好了,那腿,還是我實在忍不住,一天夜裡,偷偷給他打斷的。”
我臉上掛滿了苦笑。
夜遊神繼續說:“那老小子從小到大,我捉弄過他無數次,也給他設了不少的套,可他處事不驚,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淡定的一x!”
聽到夜遊神還懂現代術語,就給他豎了一下大拇指。
夜遊神則是繼續笑道:“我畢竟是夜遊神,也不能天天夜裡都跟著他,閒暇的時候,我也四處轉轉,我也是與時俱進的。”
我繼續問夜遊神:“那他鏡子裡的臉丟了的事兒,也是你乾的?”
夜遊神點頭說:“是我乾的,我就是想提醒他,他是五官王,不是張平霖,掉了臉,不就是掉了五官嗎,我指望著他這次能想起點啥來。”
我再次對著夜遊神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牛掰!”
“話又說回來,你這麼折騰五官王,他官復原職後,你不怕他給你穿小鞋嗎?”
夜遊神“哈哈”一笑說:“能這麼折騰一位閻羅王,就算被穿下小鞋又何妨,賺的,賺的。”
我和夜遊神有說有笑,全然忘記了客廳那邊的張平霖。
此時,客廳那邊有的動靜,張平霖對著我喊道:“你沒事兒吧,怎麼沒動靜了。”
我趕緊說:“我沒事兒。”
夜遊神聽到張平霖的話,就慢慢地消失了,同時他也對我說道:“宗大朝奉,我是夜遊神,白天不易長時間露面,等晚上,我把這小子送到城西后,就去榮吉夜當找你,我和你聊的很投機。”
我笑道:“歡迎,歡迎!”
房頂上那個陰氣人臉也是消失了。
張平霖走過來後,我也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看著我問:“怎麼還坐地上了?”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你的事兒,不是什麼大事兒,不過啊,對於你這一世來說,可能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因為你可能要死了,才能徹底結束自己身上的這些奇奇怪怪的遭遇。”
張平霖聳聳肩膀說:“這有何妨,我早就看淡了生死,就是不知道我啥時候死。”
我也沒有細說什麼,就對張平霖道:“這件事兒,我還是會想辦法給你解決,明天下午,我繼續在我們店裡等你。”
張平霖笑了笑。
我則是起身離開了。
在離開張平霖房間的時候,我也是對著房間作揖行禮。
回去的路上,我給吳秀秀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是不是還在等我。
她就開心道:“當然了,我還在典當行這邊呢。”
我說:“你在那邊等著我吧,我這就開車回去,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
吳秀秀立刻說:“小龍蝦。”
我就笑著說:“好嘞。”
到了典當行,接上吳秀秀,我們就找了一處燒烤帶小龍蝦的小攤吃了一頓,然後我又給她送回了家。
接著我便直接去了夜當。
把車子放到洗車行這邊的時候,馬叔就對我笑道:“氣色看著不錯啊,宗大朝奉。”
我也是陪笑道:“還行,還行。”
來到夜當這邊,因為我來的太早,袁木孚還沒來,我就坐到了櫃檯裡面開始畫符。
除了以往的符籙,我也是畫了幾張從《術法天錄》中學來的新符籙。
這些符籙功效大小不一,不過都是實戰類的符籙,將來肯定能夠派上大用場。
至於符籙的等級,還是到不了藍階,只能在黃階的頂級徘徊。
到了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袁木孚就來了,他看到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