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李成二罵道:“滾滾滾,那位仙家老前輩,要是知道你用這神通偷看女澡堂子,估計會扒了你的皮。”
李成二說:“你多想了,偷看女澡堂子的主意,也是那位仙家出的,要不然我才不學這出魂之術呢,好了,這裡面的事兒,以後要是還有機會再看到那位仙家前輩的話,再跟你細說。”
這個世界變得越發的奇妙了起來。
此時李成二繼續對我說:“交代給你的事情,記住,不要離開我十米。”
說罷,他又轉頭對袁木孚和弓澤狐說:“一會兒我們兩個出魂的時候,記得守住我們的本體,若是有什麼麻煩,或者有什麼東西對我們的本體不利,就指尖運氣掐我們的人中,我們的魂就會立刻歸位。”
袁木孚和弓澤狐點頭。
接著李成二又問我:“準備好了沒。”
我點了點頭。
李成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後就聽到他大聲道了一句:“走!”
我的身體一輕,腦子一陣轟鳴,接著我感覺自己往前蹌踉幾步。
我沒好氣對著李成二說:“你神經病,嚇我一跳。”
李成二指了指我們身後,我就看到袁木孚架著李成二,弓澤狐扶著我,我們的身體還站在原地。
而這邊的我和李成二,已經有些透明瞭。
這就是出魂?
李成二對著我笑了笑說:“人受到驚嚇的情況下,最容易出魂,我剛才就是用聲音威嚇了一下你而已。”
“別擔心,我這種出魂是有道氣護身,我也分你一些道氣,所以只要我們在一個時辰內回到本體,我們的身體就不會受損。”
我點了點頭。
這出魂的狀態太玄妙了。
我的身體輕飄飄的,走路的時候,腳跟老是無法落地,只能墊著腳尖走路,若是平時這麼走,我會覺得累死,可現在這麼走,我反而覺得十分的舒服。
怪不得人們常說陰邪之物習慣踮著腳尖走路呢,原來這樣走,舒服啊。
我們緩緩往前走,在經過那條洪水退的還不是很乾淨的河流時,我和李成二就從上面漂了過去,那種感覺就好像在飛一樣。
想到這裡,我就問李成二,出魂狀態下,我們會不會飛?
李成二說:“飛?你想多了,魂魄也要以地為基礎,你要是敢在天上飄上十分鐘,保證你魂飛魄散。”
我“啊”了一聲說:“這麼嚴重的?”
李成二說:“廢話,地為陰之災,再其上是玄,玄之便問天。”
“依你魂魄的強度,至於玄字空間,說十分鐘,都是看得起你。”
“魂飄上天,猶如人溺水是一個道理,人不能向下,魂不能往上,這是基本的規律。”
我趕緊點頭說:“那我還是不飄了,腳踏實地好一點。”
走過了河流,我們就慢慢走到了舊巷子村的最底部,站在街口,李成二就說:“一會兒若是有髒東西問你問題,你不用回答,它們不會深究你,可你一旦回答了,就等於和他們有了羈絆,一會兒回魂的時候,可能有點麻煩,他們估計會‘留你吃飯’,吃完飯,你估計就是他們的一份子了。”
我點頭說:“那他們還挺客氣。”
我們兩個邁步踏上那街道的時候,就發現村口兩側是一個香油坊,還有一個木匠屋。
兩家小店的門口柳樹上都掛著幌子。
香油坊的幌子是布料的,而木匠屋的幌子是木牌。
輕風吹過,兩個幌子緩緩搖擺。
我就說剛才在街道看不著人,原來店裡還有人。
香油坊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子。
男人五官粗獷,妻妾宮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