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所以他們會針對我,給我難堪,但是絕對不允許我在柳家的地界上出什麼危險。
如此以來,我、柳家、暗三家之間的關係就變得更為複雜了。
看明白了這些,我就緩緩上前拽住正要繼續爭辯的嚴濼海道:“好了,東西賠給他們,然後讓他們走吧,生意嗎,和氣生財。”
見我這麼說,嚴濼海有點疑惑地看向我。
顯然,他還沒有瞧出其中的複雜關係。
不過他還是很聽我的話,就將碎掉的平安扣收起來,然後看著一旁的豔子說:“豔子,你去拿一款新的來。”
豔子愣了一下然後說了一句:“可是他還打了我們的姐妹。”
嚴濼海看向我,大概是覺得沒面子。
我則是緩緩說道:“每個人賠償他們五千塊,算我頭上。”
嚴濼海這下更疑惑了,他沒想到我竟然替對面的那些壯漢說話。
那蠍子紋身的壯漢也是不好再生氣。
這個時候,我緩緩走到壯漢的身邊,貼著其耳朵說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就說,謝謝了。”
壯漢愣了一下,然後也是臉色驟變,不過他很快笑道:“小的知道了。”
說罷,他還對著我拱了拱手。
不一會兒豔子拿著一塊新款的平安扣出來,蠍子紋身的壯漢看都沒有看,直接拿上平安扣,然後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
等著蠍子紋身的壯漢離開了,嚴濼海就招呼店裡的人讓門外的客人散掉了。
等著人群都散了,那幾個藏在人群中的暗三家成員也不見了,我才對李成二說了一句:“我們已經被暗三家的人盯上了。”
李成二似乎也沒有覺察這一情況,就詫異地問我:“宗老闆,你看到認識的暗三家的人了。”
我搖頭說:“那些人我不認識,但是我已經基本確定他們就是暗三家人了。”
李成二愣了幾秒然後詫異道:“宗老闆,你那該死的直覺可真是變態啊,怪不得你剛才反應有些奇怪。”
我繼續說:“我剛才反應奇怪,是因為那些柳家的人是來給我們提醒的,而不是來找事兒的。”
此時嚴濼海也是回到店裡,他剛準備開口詢問,聽到我提及暗三家的事兒,也就不吭聲了,而是在站到旁邊專心聽。
至於其他旗袍美女,則是被他吩咐下去幹活了。
此時柳雲一站出來說道:“柳家人是來提醒的?如此看來,柳家人的態度在這次水官解厄大會中基本可以明確了,他們也是想要保護你的。”
我說:“但願吧。”
柳雲一則是飛快又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的直覺和觀察力真是太過敏銳了,這裡比你修為高的人一大堆,可偏偏只有你發現了這些!”
李成二就說:“待在宗老闆的身邊,就等於身邊帶著一個預警雷達,安全無憂。”
我則是尷尬的笑了笑。
接下來,我也沒有上樓的意思,而是準備離開這邊,然後返回我們所住的酒店。
就在我們剛走出泰雅居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開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接了電話我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宗大朝奉,你都來蜀地了,也不說聯絡我們柳家,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這是柳辛柏的聲音。
我曾經在榮吉的夜當見過他一面。
也是他邀請的我參加的柳家的水官解厄大會。
所以我就緩緩說了一句:“我只是想著自己玩幾天而已。”
柳辛柏繼續說:“宗大朝奉想玩的話,我們柳家也可以安排的,幹嘛非要和柳雲一那樣的人一起呢?”
這柳辛柏直接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