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最後有了這十幾億的家產。”
“福緣、福相,我偷了。”
說著,吳中鹿慢慢地底下頭,一臉的慚愧。
吳中鹿半晌不說話,我才問道:“能把當年的事兒,詳細講給我聽嗎,就從你趕集擺攤說起,越詳細越好,因為很可能一件你覺得不起眼的小事,在我這裡就是最為有用的線索。”
吳中鹿則是問我:“你有辦法破我們吳家這尷尬的局面嗎?”
“現在,我那孫子已經開始出現一些不好的命相了,若是不加以控制,我們吳家遲早都會死在他的手裡,可如果我們摒棄了他,那吳家的福緣、福相的基礎都沒有了,我們吳家照樣不復存在,如今我們吳家好像是走進了一條沒有回頭路的死衚衕,兩頭都是死路,毫無生機可言。”
我說:“你要給我詳細講講你的事情,若是搞清楚了來龍去脈,說不定我能有辦法破了你們吳家的局,若是你講的不夠仔細,我找不到什麼線索,想不到破局策略,那隻能說你們吳家該有此劫。”
吳中鹿無奈道:“眼下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零則是“哼”了一聲說:“有我師父在,就算是死馬也給你醫活了。”
吳中鹿問:“當真?”
零還要說話,就被我攔下。
我對吳中鹿道:“你且當真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