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淺淺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緩緩問我:“宗大朝奉,一會兒和你的比試,我可以用全力嗎?”
我愣了一下說:“我聽說,這前戲的挑戰有很多,有比畫符的,有比鑑寶的,你這一上來就要和我打鬥嗎?你不是茶官嗎,不如我們來比比品茶如何?”
柳淺淺掩嘴輕笑道:“宗大朝奉可真會說笑,茶官愛茶,以茶予天下,滋眾人,怎能拿來與人爭鬥?”
柳淺淺這一句話給我撅回來,讓我不好再反駁,就笑了笑說:“若是要比試的話,你自然用全力,若是你沒有全力,萬一被我僥倖取勝,外人不得說你讓著我,說你對我有意思了。”
柳淺淺微微躬身對著我行了一禮道:“那淺淺便不客氣了。”
說罷,她右手豎立在胸前,中指、食指豎立,其他三指捲曲,同時嘴裡默唸道:“急煞,惡風之降,右靈生之鬼道,取命降頭,落!”
這柳淺淺還真是不留情,這一上來就用殺招啊。
若是防範不好,中了這降頭,就算她給解了不會傷及我的性命,也會影響我的氣脈,阻礙到我以後的修行。
隨著柳淺淺一句話說完,一道陰風向我撲來,同時我眼睛好像看到,那陰風好像組成了惡鬼的模樣,那惡鬼呲牙咧嘴地咬向我的脖子。
見狀,我飛快從揹包裡取出三張破靈符,同時對著那陰風拍了過去。
那符籙從我手裡飛出後,猶如三支利箭直插陰風惡鬼的胸口。
在它們接觸到陰風的時候,同時起火,而那陰風惡鬼也是“轟”的一聲給炸掉了。
第一回合,我們兩個不分伯仲。
再看臺下,議論聲音也是大了起來。
“這就是榮吉的大朝奉嗎,靠著別人給的符籙來應對,真是卑鄙。”
“就是,太卑鄙了,一點點本事沒有,全靠外力。”
“我聽說,那個宗大朝奉,好像是一個畫符方面的天才,那些符籙說不定是他自己畫的。”
“道聽途說,他連氣脈都沒有開,拿什麼畫符。”
周圍的議論聲音越來越多,眾人幾乎同時對著我唏噓了起來。
我自然不會受到這些影響,而是緩緩抽出了命尺,同時手中取出了一張水逆煞符,我不能在這裡耗費太多符籙防禦,我必須想辦法用符籙贏了柳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