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的話,我並不是很驚訝,因為我之前已經有了此方面的猜測,只是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我這邊沒有吭聲,父親就問我:“怎麼,你不想去?”
“不是不想去,我這是想聽聽那邊的具體情況,還有,您在那邊嗎?”我猶豫了一下,才回答父親的話。
父親說道:“你小子倒是沉穩了不少,賈家的事兒雖然有些急,但是也不急於這一會兒,你這一開腔,我倒是想和你閒聊幾句了。”
我沒吭聲,父親那邊繼續說:“先回答你的問題,賈家的情況其實就是一個人的問題,你給那個人算過命。”
我立刻說:“是賈雲生嗎?”
父親“嗯”了一聲說道:“沒錯,就是他,他跟官方的人一起下了一個墓室,害了一種罕見的熱病,晉地的名醫全都束手無策,官方那邊倒是有一個名醫,可卻不太願意幫助賈家,畢竟賈家以前做的挖墳的勾當,其中一個名醫先祖的墳也被賈家動過,所以官方那邊的名醫基本已經確定不會出手了。”
我接過話說了一句:“所以只能靠我們榮吉的醫家了,那我知道了,您人並不在晉地,若是你在的話,燕洞前輩肯定也在,他在的話,肯定有辦法清除賈雲生的熱病,你給我打電話,是想讓我帶著小十三過去給賈雲生治療熱病,對嗎?”
父親直接說:“是,賈雲生這個人對你將來完全執掌榮吉,有很大的作用,晉地、冀地緊鄰著,而賈家也算是華北地區的大家族之一了,能得到他的幫助,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稍微沉思了一下就說:“就算賈家不支援我,我也會救他的,之前算命的時候,我已經承諾會幫他了。”
父親那邊忽然“哈哈”一笑。
我問他笑什麼。
他就慢慢地說了一句:“我在笑,我家小禹有點大人的模樣了,之前我還擔心你能不能在榮吉的位置上坐穩,現在看來,我是有些多慮了,對了,我聽說你前兩天在豫北中了禍根胎的毒?現在身體怎樣了。”
我簡單敘述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後反問父親:“您呢,這幾天您一直在什麼地方活動,晉地賈家的事兒,怎麼需要你來告知我?對了,怖逢跟著您還好吧?”
父親立刻說:“賈雲生和我有點私交,所以他直接給我打了電話,想要讓我去救他,而我這兩天在陝地活動,今晚我們繼續向西,我沒有時間去晉地,所以只能讓你去了。”
簡單聊了幾句,我就知道父親並不打算明確說出他一行人都在做什麼。
又說了一會兒,我們兩個就徹底沒話說了。
氣氛有些尷尬了,父親就說:“果然,咱們兩個人還是不適合閒聊,也罷,就這樣吧,怖逢在我身邊很好,你不用擔心,等水官解厄大會的時候,我們柳家見。”
說罷,父親就掛了電話。
我有些無奈地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我掛了電話,蔣蘇亞就在旁邊說道:“宗叔叔,讓你去晉地啊。”
我點頭,然後看向邵怡問道:“你看我的傷勢,明天一早可以動身不?”
邵怡就說:“宗禹哥哥,你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毒素基本已經清除了,到了晉地,繼續喝兩天我給你熬的藥,就沒事兒了。”
我再看李成二,他則是立刻說了一句:“我隨時可以動身,如果要行動,你先給袁木孚打個電話,把小狐狸要回來,我們人不能少。”
我“嗯”了一聲,就給袁木孚打電話。
等我說明了意思,袁木孚就說:“一會兒我就讓小狐狸回去,你的人!我還能給你要了不成?”
此去賈家雖然說,只是給賈雲生治療熱病,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讓同伴們準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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