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兒睡到四個鐘頭了沒?」許南珩脫外套。
「……」方識攸抿抿唇。
所以老師啊,永遠洞若觀火。別在老師面前拿腔,這作業是沒帶還是沒寫,這考卷是抄了是沒抄,老師一眼就能看出來。
許南珩把外套掛在椅背,說:「方大夫,你這狀態去給人看病也太勉強了,睡會兒再去吧,不差這倆小時。」
緊接著,許南珩笑起來,跟了句:「別把剪刀啊鑽頭啊落人家肚子裡,然後給人縫上了。」
方識攸被逗笑了:「你這……這就是醫療事故了。」
「對嘛。」許南珩說,「別疲勞駕駛,也別疲勞行醫。」
「那我先打個電話。」方識攸說。
教師這個職業很神奇,似乎能和任何職業打成平手,旗鼓相當。他們當老師的,開啟氣場的時候,會有一種淡淡的威壓。
尤其許南珩眼睛漂亮,看過來的時候,讓人不自覺地和他對視。對視時,方識攸感覺自己像手術臺上正在被麻醉的病患,自己給自己數數,數一、二、三……然後就昏了,懵了。
他打了個電話給縣醫院的同事,問這會兒需不需要自己去幫忙,順便說了下自己的情況。醫院那邊說沒關係,讓他休息好了再過來。
那麼事情就進入到了另一個為難的境地,方識攸結束通話電話後,拿著手機,看向衛生間的門。此時許南珩在裡面洗澡,而他的臥室裡只有一張床,雖然它是一張一米八寬的雙人床,但……
方大夫不得不捫心自問,自己能不能清清白白地躺在許老師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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