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問完,許南珩放下t恤想轉個身,忽然腿一軟——
恰好方識攸的手還在他後背,直接兜住他,同時為了穩住他的站姿,將他向自己懷裡帶。
並且說:「你膝關節今天過勞,建議你在這邊休息,不然那個二樓你可能最後幾級臺階要手腳並用。」
所以說制服這種東西就是會給人一種『限定信任』的感覺,方大夫穿著白大褂講這些話簡直是西裝革履地耍流氓。
許南珩自認活到二十五歲,何為關愛何為撩撥他還是能分得清楚,這大夫真是壞的可以。
許南珩退無可退,乾脆一屁股重新坐下,抬頭,拎著唇角笑起來。這一笑直接反客為主,如果說剛剛方識攸的動作像個大反派,那他笑得活像反派黑化了的白月光。
許南珩:「好啊,怎麼說,一起睡?」
撩嘛,誰不會啊,許南珩心說,你不管我死活那我也不管你了。順便,許南珩還拍了拍床鋪,說:「挺軟的。」
這是個很窄的床,窄到搞不好真的兩個人躺下去了,一個得睡在另一個懷裡。
這事兒嘛就是流氓做得大,他換了個眼神看著方識攸,似乎在挑戰他。大概是,怎麼,大家都是男人抱抱睡一下怎麼了,直男才無畏無懼。
是的,許南珩嚥了一下,盯著方識攸。
直男才無所謂,直男說不定直接衣服一脫躺下了。
「我今天值班。」方識攸手揣進白大褂口袋裡,退後一步,「你先睡吧。」
日落後的藏南高原有著最原始的自然野性,喜馬拉雅山北麓的風衝撞著所有事物。這些風帶著怒意,它們似乎很不滿,想要掀翻這些人類建築,像玩積木的時候,別的孩子把積木堆在了自己圍起來的花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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