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孃家侄女,國公夫人也是疼愛的,她從小在自己身邊玩耍長大,對她而言,就像是養了個女兒一般,一直嬌寵著長大,從來捨不得她受委屈,若不是為了兒子們的未來考量,為他們娶一個岳家勢力不錯的妻子,她許是要將這侄女許配給自己兒子了。
駱馨雨只是伏在姑母懷裡哭,但是屁股卻小心地翹著,省得再疼。
不得已,國公夫人便問駱馨雨的丫鬟,等聽完丫鬟敘說的事情經過,國公夫人氣得拍桌,“反了不成?兩隻畜生罷了,如何敵得過人?”
對於阿菀護著兩隻白鵝的行為,國公夫人心頭不喜,而且還說她侄女眼睛有病需要看大夫什麼的,國公夫人更是氣得肝疼。不過,想到阿菀的身份,國公夫人只得暫時忍下了。
看侄女可憐的模樣,便讓人揣扶她進房裡上藥,等她看到侄女兩瓣臀部位置又紅又腫的,更是怒火中燒,直覺認為阿菀是個跋扈不講理的,不僅縱著兩隻畜生傷人,更為了兩隻畜生這般羞辱人,就算是皇帝封的郡主,這也囂張過頭了,根本是個不講理的。
看侄女可憐的模樣,實在是氣不過,國公夫人讓人給她更衣,她要去尋壽安郡主說道說道。
☆、第 72 章
國公夫人剛踏入長子居住的院子,還未讓守園的婆子去通報,便被人攔下了。
見攔她的是長子身邊伺候的小廝周祥,國公夫人按耐住心中的怒氣,問道:“先前不是聽說世子回來了?世子現下在何處?”
周祥給國公夫人請安後,忙笑著說:“世子先前去和世子妃說了會兒話,現下正在書房裡練字,他說若是夫人過來,便先去書房一趟,有事同夫人說。”
國公夫人想了想,覺得壽安郡主今日難得來看大兒媳婦,定然不會很快回去的,便移步去兒子的書房,想瞧瞧兒子到底在搞什麼,為何先前任那壽安郡主如此羞辱自家表妹,雖然壽安郡主背後有康儀長公主和瑞王府不好惹,可是這事情是壽安郡主無理在先,應該據力理爭方是,哪裡需要由得人如此羞辱人的?他們安國公府可是世襲罔替的公府,便是郡主也不能在此囂張。
到了書房後,國公夫人便見兒子站在案前在練字,身材修長,英氣俊朗,實在是一表人才,讓她每每看到皆心生驕傲滿意。若非看中康平長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她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讓長子娶一位郡主進門,雖然能靠上康平長公主,可是郡主到底不好拿捏,讓她這當婆婆的,做得也十分憋屈。
只是每每想到這樣有利於長子,便嚥下了那口氣,可是到底不想委屈了兒子,便想將精心養大的侄女留給兒子的,只可惜……
見到她進來,宋硯放下手中的筆,上前扶著她到書房裡靠南牆的位置坐下,等丫鬟上了茶水後,宋硯揮手讓她們到外頭候著,對國公夫人道:“孃親可是要去尋壽安郡主?”
國公夫人見他一副瞭然的模樣,心知他明白了,抿著嘴氣道:“自然如此!先前的事情明明是壽安郡主無禮在先,你如何為了她而讓人如此羞壽你表妹?還是……你要護著你媳婦?”
宋硯淡淡一笑,“母親你說哪裡去了?表妹自己踢了壽安郡主的白鵝,那兩隻白鵝才會咬她的,與壽安郡主何干?壽安郡主可沒有教唆白鵝去咬表妹,母親要記住這點。而且婼兒是我妻,與我休慼相干,我自是要護著她一些。”
國公夫人聽得臉色青白交錯,咬了咬牙,低聲道:“硯兒你同娘說,你是不是真的要護著你媳婦兒?你將馨雨置於何處?”
“母親莫說這種話。”宋硯擰著眉道:“表妹只是因為母親喜愛才留在身邊相伴,現下表妹大了,也該考慮她的終身大事了,母親有空便聯絡舅舅,同舅舅、舅母商量一下表妹的親事罷。”
說著,宋硯想起駱馨雨自幼母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