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礙,公務要緊。”阿菀仔細打量周拓,在心裡暗暗地估量他。
周拓是個面相斯文清雅人物,外表自然比不得衛家的男人的出色,不過也自有其出凡的風姿儀度,行舉斯文有度,笑起來時有些憨厚,顯然性子是不錯的。
雖然還不知道周拓的性情如何,但第一印象卻是不錯。
阿菀笑著客氣了幾句,便坐在一旁不說話了,由著瑞王夫妻和女婿問話。
說了會兒話,周拓婉拒了瑞王府的留膳,帶著妻子離開了。
衛焯去送他們。
一直送到門口時,衛焯一臉天真地看著這位姐夫,等衛嫤上了馬車後,拉了拉他的袖子,等周拓看過來後,小聲地問道:“姐夫,你還疼麼?”
周拓一臉沉重地看著小舅子,說道:“還有點疼。”
衛焯噢了一聲,然後裝模作樣地道:“我大哥就是這性子,姐夫別見怪。不過我卻喜歡得緊,至少他很有擔當,是不是?”
周拓頓時有些胃疼,覺得這小舅子一點也不天真無瑕,反而時時在補刀。不過想想自己也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妻子的事情,頓時很理直氣壯地挺直腰桿,和小舅子搭了幾句話,方上了馬車和妻子回承陽伯府。
衛嫤見丈夫上車,便好奇地問道:“你和焯兒說什麼呢?”
周拓覺得這是男人的事情,便含糊地道:“也沒什麼,只是說了些話。”見妻子一雙盈盈如秋水的眸子柔柔地看過來,看得他心軟成一團,不由有些臉紅地道:“你別擔心,沒事的。”
衛嫤想到前陣子的事情,耷拉著腦袋,絞著手,悶悶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大哥會這樣做,不過他也只是擔心我……”雖然又一次被衛烜嚇得見他就怕,但衛嫤仍是覺得這個大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縱是丈夫,也沒法代替的。
周拓忙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沒事沒事,我沒放在心上。”然後低聲道:“本來也是我不對,大舅哥打我是應該的……”
馬車裡,夫妻倆難得交心,看著對方,都傻笑起來。等到了承陽伯府裡,小夫妻倆已經甜甜蜜蜜了。
承陽伯府的世子周拯知道小弟今兒去瑞王府接弟媳回家,所以早早地等在門口了,冷眼看著扶著弟媳下車的蠢弟弟,見兩人一副甜蜜蜜的模樣,眉頭不由得跳了跳。
“大哥!”
夫妻倆看到他,忙過來行禮。
周拯淡淡地應了一聲,對衛嫤道:“弟妹,我找拓弟說些事情。”
衛嫤乖巧地點頭,識趣地道:“那我先去給娘請安,你們聊。”說罷,便帶著丫鬟婆子往承陽伯府的正院行去。
等衛嫤走了,周拯看著小弟走過來,憨憨地看著自己、滿臉疑惑的樣子,問道:“今天去瑞王府了?”
“對。”
“沒捱打?”
“大哥!”周拓一臉莫名其妙地道:“我為什麼要捱打?難道你巴不得我捱打?”
周拯哼了一聲,厲聲說道:“你既然娶了郡主,便好生待她,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當年他跟在衛烜身邊,沒少見識衛烜的手段,自是知道這位主可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縱使他看著對兩個異母弟妹沒什麼臉色,卻也容不得旁人欺負。
原本他以為這弟弟憨厚老實,娶了性子靦腆羞澀的衛嫤,只要衛烜在,便能保弟弟一世榮華安穩,可誰知架不住家裡的長輩們犯蠢,還有這弟弟也跟著犯蠢。所以,衛烜當時將這弟弟拖出去一陣好打,親孃哭得像死了兒子一樣,他也不敢去求情。
“我自是要好好待她,阿嫤很好,我愛重她都來不及。”周拓撓了撓腦袋,“那真是個誤會,是娘自己一頭熱,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被打了。”他一臉鬱悶的表情。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