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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煬頓時來了興趣,“來來來,姬姑娘,可以和我們仔細說一說。”
若不是場地不允許,他可能還會拉著姬透一起坐下來,再弄幾壺靈酒,兩人邊喝酒邊談。
仔細說一說是不可能的,就算觀雲宗和幻海宗家的交情不錯,也只是宗門,沒到那地步。
她淡淡地道:“我們橫穿一處空間通道,即將離開空間通道時,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股可怕的吸力將我們拉了進去,接下來你們也看到,我被丟在這祭壇。”
“我們?”明煬敏銳地注意到這個字。
姬透看他一眼,突然露出一個俏麗的笑容,“是的,還有我一個朋友,以及我的小師弟。”
明煬臉皮忍不住抽搐了下,臉上露出一個類似牙疼的表情。
當年在觀雲宗,揍他最狠的便是那個叫厲引危的劍修少年。
明明修為比他還低一個境界,打起來瘋得彷彿不要命,那股子兇戾的狠勁,令他膽寒不已,和他一比,秦不渡和烏焰都算是心慈手軟。
可以說,當年他會臥床養半年傷,厲引危功不可沒。
明煬覺得自己對姬透的印象會這般深刻,也因為那個叫厲引危的金丹少年所致。
他謹慎地問了一個問題,“你師弟現在是什麼修為?”
“化神巔峰。”姬透朝他笑了笑。
明煬不禁疑惑,“只有化神巔峰?”
不應該啊。
聽說觀雲宗極為重視厲引危,他是難得一見的天生劍骨,觀雲宗對他寄予極大的厚望,甚至認為他將來必定能接任劍尊之位。
厲引危也不負重望,當年不過十六歲便已是金丹。
以他那種可怕的修行速度,世人篤定百年內他定能晉階出竅期,卻不想,原來他現在只是化神。
姬透淡炎地道:“小師弟因一些事耽擱了,不過,若是你想和他打一場,他還是能奉陪的。”